但言恪应该是早就察觉到了，所以顾清栀听到言恪淡声对程放说，“言怀那个嘴就是那么欠，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有什么好气的。”
程放：“他越缺什么越秀什么，他自己以前总被踩痛脚，现在就总是踩别人的痛脚为乐。”
很多人就是这样，一步步从被害者变成加害者。
言怀以前就总被别人踩痛脚，说他一家子都是上不得台面的破落货色，山鸡草蛇生的玩意儿也想成龙成凤。
所以他大概是深知踩人痛脚的威力，于是说话也总喜欢捡着人的痛处使劲踩。
程放声音有点冷冷的，顾清栀听惯了程秘书对言恪公事公办不掺杂情绪的语气和态度，这会子忽然听到程秘书明显带着情绪的话语。
顾清栀还觉得有些诧异，然后她就渐渐反应过来了，程秘书的生气，好像是因为之前在通市的酒店餐厅里，言怀说的那些话。
顾清栀仔细捋了捋言怀说的话，觉得言怀的大部分话，好像都是针对自己和言恪的。这些好像不至于让程秘书这么情绪化。
那么，顾清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她慢吞吞地拿手机发了条消息给柯林：‘程秘书好像因为言怀骂了你而生气了。’
没半分钟柯林就回了过来：‘哈哈，你真是我的小小间谍。’
顾清栀还在编辑消息呢，就见言恪倏然转头看向她。
“怎、怎么？”顾清栀眨巴眼问道，心里有些忐忑，该不会是发现自己在偷偷向柯林告密了吧？
言恪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之前在餐厅，言怀临走前，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言恪问出这句，然后看到小呆子的脸色有些白了起来。
原本他并不想打听，可是从通市飞回海城这一路，还是没能说服自己。
顾清栀咬了咬嘴唇，“他说，上次没能撞死我算是我运气好，下次我未必能有这么幸运了。”
第127章 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