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在做什么——”
伴随着宋念冷得没有温度的声音落下，随之而来的是骨头错位的喀嚓声。
以及，顾苒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陆彧程沉默看着，并未出声制止。
顾苒疼得眼泪直流，手捂着脱臼的下巴眼神带恨，对宋念怒目而视。
而宋念已经站直腰，此刻手里拿着手帕擦拭着碰过顾苒的手指。
她一根一根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动作看上去赏心悦目至极。
等到手指擦拭干净，宋念将手帕折叠收好，这才慢慢悠悠开口：“可能你在冒用谢老关门弟子身份时，功课做得不够充足。”
“那我就告诉你，我究竟在做什么。”宋念看了疼得脸色苍白如纸的顾苒，一字一句慢条斯理道：“sn就是谢老关门弟子，谢老关门弟子就是sn。”
这话一出，顾苒瞳孔猛缩，满是不可置信。
傅隽聿纵然心下已经猜到一二，可是亲耳听到，心里的骄傲直接如烟花爆开。
陆彧程看着宋念的眼神深了深，宋念=sn？
“布……阔嫩。”顾苒颤抖着声音否认，因为下巴脱臼，说话都含糊不清，“窝才是，窝踩是……”
“你不是。”宋念声音冷冰冰的反驳顾苒，再次开口给顾苒一记重锤，“谢老之所以会收sn为关门弟子，用谢老的话来说：sn是医学界百年难遇的天才。”
“这是个全能型的天才，她可以海纳百川吸收学习医学领域一切知识和技能，只要她想。所以，这样一个全能型的天才，怎么只会擅长药疗而不擅长针灸呢？”
面对宋念的质问，顾苒彻底歇菜了。
她缩坐在椅子上，眼神慌乱，脸部表情变换丰富。
然后，她突然发了疯的站起来，一把推开宋念就往外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