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宇航一听觉得很不爽，蹙眉：“等等，五年？”
莫亭煜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便说：“我跟猫牙一签也是五年，这很正常……”说到这儿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王宇航连忙把车停在了一个安全的位置，说：“你一签五年很正常，可是师祖不可以！”
青筱不解：“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师祖呀！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自由？”王宇航说得理所当然，“何况……莫亭煜，你确定这就是一份普通的合约？”
莫亭煜回过神来，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是我大意了！”
“你们在说什么？”青筱感觉有点儿跟不上他们的思维了。
“祖姑奶奶，我跟猫牙的合约还没有到期，然后昨天……去斗鱼儿直播了。猫牙可能会继续找我麻烦。而且这份合约来得太快了，肯定有蹊跷。”
莫亭煜这两天真是被猫牙弄得心力交瘁，还真是防不胜防。
王宇航微微一笑：“算你还不笨！想明白了？”
“猫牙还真是神通广大，为了我一个小主播，也是煞费苦心！”莫亭煜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凉凉了。
“什么神通广大、煞费苦心？随便找个工作室帮忙，让他找你签约，很容易，不费什么事。”王宇航轻笑了一声。
莫亭煜：……
青筱这回也听明白了，连忙问：“小煜煜这算是违约了？”
“多大点儿事儿？我帮他把后台身份证号改成师祖你的就好了。”王宇航微微一笑，“不过师祖真的有必要签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