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慕颜愣在原地，眸底满是愕然。
“你可以躲开，为什么……”突然放弃？
她不明白。
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流淌而出。
生命正在快速的流逝。
龙清策仿若未觉，狭长的眼底带着释然的笑容，声音邪魅如妖：“因为，你想杀我啊……”
慕颜眼神怔愣。
突然想起晚餐前，她曾问过他一句，明知有暴露的危险，为何还要来帝国？
他说：因为啊，你想杀我，所以我来了……
这原来，竟不是一句玩笑话！
慕颜心思素来通透。
想通他今夜一系列异常的举动，却仍觉不可思议。
她雾眉紧拧，冷声问：“你来帝国的目的，只是为了逼我杀你？”
他疯了吗？
痛感麻木了整个神经，龙清策只觉眼前的视线有些晕眩模糊。
他捏紧拳头，鲜血顺着掌心流淌出来，迫使自己清醒着。
“从我决定当761所长那刻起，就明白自己已经回不了头。”
但他从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也不在乎那些人视他为怎样邪恶阴暗的人。
761总部被毁，他还有秘密的分部。
但……
那次从海边死里逃生之后，他的脑子里都是女子那双冰冷充满寒意杀气的眼神。
她说：你不该死吗？
龙清策心底自嘲一笑。
他成功的让她记住了自己。
达到了目的。
却也，彻底成为了她心里憎恶欲杀之的人。
龙清策眼底的瞳孔略微变得有些恍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