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机器人现在都向真人发展了，反而真人比较像机器人……曾小云郁闷地白了她一眼，“你这么淡定是几个意思？是觉得宋柯然不会跟我复婚吗？”
“宋太太，看来是宋总还没有跟您说，我跟宋总其实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安娜微微一笑，把曾小云的敌意全盘接收解释道，“所以……您没有必要对我的敌意这么深。”
“……”
曾小云像是听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秘密，瞪大眼睛看着她明媚的侧脸，呼吸漏拍。
……
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
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
以前是？
“怎么可能？”曾小云惊愕之余脱口而出，“明明就是宋柯然和你那什么，我们才……”
她刚穿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跟宋柯然了解离婚的原因，提到他婚内喜欢上安娜小姐他没有否认啊！
那一天他还明明扶着她的腰上的车。
他还明明对安娜小姐千般重视，连她开口说要把这位秘书“解决了”，都被他给否了。
……
“宋太太，我从来没有见过像宋总这么对感情认真的人。如果他不是我的理想型，我想我很难会保持秘书该有的专业。”安娜不解释，打趣说。
曾小云还是脑袋一片空白，仔细打量安娜的脸，想要从中找出一丝破绽。
街道的灯光折射在车窗上晃过一个又一个灯晕，耳边只有风声在车轮声在交叉充斥。
“等等。”曾小云反应过来，皱眉道，“如果真像你说的这样，宋柯然怎么可能会让你告诉我？”
“是我自己自作主张的。”安娜如实坦白，一个掉头来到明林科技的办公大楼前，“因为我觉得宋太太真正的敌人出现了，您还是早做打算的好。”
“什么？”
曾小云越发一头雾水，半信半疑地跟着她下了车，从浓烈的夜色里一脚踏入灯火通明的一楼大厅，正好看到一群人从电梯里出来。
宋柯然就在其中。
还有徐睿。
她跟宋柯然握手还外加拥抱，翘起的修长右脚有好多名堂在里头，其他人半包围着看他们如此亲密，就像故意搭个台子，表演的男女主角就是这登对的二位。
当初的小师妹，对宋柯然一口一个师兄的飒美徐睿，曾小云一眼认出，除了穿时空带来的素质修炼，更因为她跟宋柯然在台上发表科研成果的时候站在一起的画面自己是见过的。
画面合体，如此熟悉。
“徐睿现在在明林科技？”曾小云问身边的安娜小姐。
安娜点头：“是的。当初明林科技对宋总和徐睿都抛出橄榄枝，宋总没有接，去了国外进修后成立自己公司，徐睿毕业后就进了明林科技。现在徐睿是科研部的部长，这次跟宋总是竞争者的关系。”
曾小云眯眸。
故人重逢，又是生意上的竞争对手，颇有看头。
“竞争的关系？我看他们好的像合作关系。”她看着徐睿对宋柯然依依不舍那样，龇起愤怒的笑容沉下眸色，“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