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把他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银灰色细碎的短，落在眉眼间，却掩盖不住那双幽深的血瞳。
“阿初？”
猝不及防看到他，夜飘零有些心虚的闪动了下视线。
轻咳了一声，问：“你站这里多久了？”
夜寂初似乎从来不懂得撒谎。
盯着她的眼睛，直接说了两个字：“很久。”
直接把夜飘零心底最后的一丝侥幸都给浇灭了。
这、这么说，刚刚她和苏轻沫的话他都听见了？？？
包括……揉胸什么的……
夜飘零瞬间觉得脸颊一阵烫，凉飕飕的扫了苏轻沫一眼。
苏轻沫可不怕她，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弧度。
晃了晃杯子里的酒：“小零，我给你的意见可要好好考虑一下啊，真的，姐姐觉得你还是非常有潜力的。”
夜飘零抓起手里的酒瓶子就朝她丢了过去。
苏轻沫是什么伸手，自然轻飘飘的挡下，并且把酒拿在手里。
顺手给自己添了一些酒。
怕这妖精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带坏儿童的事情，夜飘零立刻拉着夜寂初远离这个案现场。
被拉到楼上，夜寂初才歪了歪脑袋。
略带着不解：“考虑？”
夜飘零见他不懂，便含糊的敷衍过去：“没什么，你不要听她的，刚刚的话，就当没听见了。”
“哦。”
他应了一声，果然没有再问。
听话的样子，正像一只毛茸茸的大狗。
夜飘零忍不住踮起脚尖，又揉了揉他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