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吧……
不过至少，她得到了他的人。
叶菲帆嘴角露出冰凉又讽刺的笑意，她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可是，又好不甘。
为什么，她把她全部最重要的东西都给了他。
他心心念念想着的，却还是那个什么都没做仅仅是救了他两次的夜飘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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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两人所生的一切，夜飘零一无所知。
她也没有心思去探究他们之间奇怪的关系。
因为在几天之后，请假许久的谭若曦，再次回归了校园。
她一进校门，几乎便是全校皆知，四周所有的人都对着她指指点点。
谭若曦却仍然沉默着，安安静静的走到了自己的教室，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神色看上去没有什么异样，只是眼神比起以前，黯淡了不少。
以及，她手里多了小熊娃娃。
一整个早上，夜飘零都没有回头，即便知道她就在自己身后。
她也不知道，要用什么样子去面对她……
她又还有什么资格面对她。
没想到下课的时候，是谭若曦主动戳她的：“飘零。”
夜飘零身躯几不可觉的一僵，没有动。
好半响，她才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转过头来。
尽量让自己冷静一点：“怎么了？”
经历了这件事，谭若曦又瘦了，看起来比以前憔悴了不少。
更像是风一吹就会倒下去一样。
可是她的眼眸，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又真诚。
只听她小声说：“我只是想跟你说声谢谢，我听说那天你守了我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