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菜一汤不到三分钟一扫而光，包括一大钵灵米。
“以后你称我蔡师，这些书先看完，记住所有灵草的样子、不同年份的灵性、药性，三餐你负责，没有记完，不要来打扰我。”蔡子愚把杨越带到一间厢房内，指着一屋子的书吩咐道。
“是，蔡老师。”
“我很老吗？”临走时，蔡子愚回头问道。
“不老，是尊重。”杨越只能强行解释。
第二天早饭之后，蔡子愚又坐在大树上一动不动。
杨越则继续在厢房里整理一屋子关于灵草、灵物的书籍。
午饭后，小贝已经全部整理完毕，甚至汇总了之前的数据，归类成一本灵草全书，杨越实在没事，也一屁股坐在树上发呆。
当蔡子愚从深度思维中清醒过来时，见到旁边的杨越，皱眉道“哼，嫌读书苦，就别想跟我学炼丹。”
“蔡师，弟子已经记住了。”杨越睁开眼，平静的回答。
蔡子愚楞了一下，转瞬间怒从心起“是....吗......”语气中的怒气，已经有压制不住的倾向。
“弟子不敢欺瞒老师，大部分的灵草，弟子在边关外都学习过。”杨越早就想好了借口。
蔡子愚盯着杨越的眼睛，发现对方毫不避讳，看来是真的，不然谁会撒如此无脑的谎。
一连串的考验随后而来，杨越一一从容应对。
结果被带入另一间厢房，又是书，这次是炼丹的理论书籍，数量并不多，只有五十多本而已，大部分还都是蔡子愚自己写的，其他书籍都描述的狠模糊。
从这些书的情况就能知道，这修仙界敝帚自珍到了什么程度。
这次蔡子愚说，有什么不懂得可以在吃饭时说出来。
新的一天，早饭很清净，蔡子愚度过了一个惬意的上午。
中午饭后，他再没有平静过。
“蔡师，弟子有事请教？”杨越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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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几口饭菜，开始用整理出来的问题轰炸蔡子愚。
后者一边享受美食，一边心不在焉的应道“说。”
“炼制极品灵丹时，老师描述灵丹开炉后四散奔逃，当你反应过来时，只能抓到四颗，因此老师说丹中有‘灵’，可千年灵草经过反复炼化，怎么还会有‘灵’的存在呢？”
“滚，好高骛远的小子，老子教不了你。”蔡子愚气得筷子都扔在桌上，对杨越失望透顶的样子。
杨越预估道蔡子愚会生气，但也没有想到如此严重的地步，“蔡师不是说饭后可以随便问吗？”杨越据理力争。
“千种灵草，就有万千变化，控火、蕴丹炉、化草为气，凝气为液，聚液为丹，过程中步步惊心，处处危崖，丹学之渊浩瀚如海，你入学两日，竟妄言极品，可见为人轻浮，不铸根基，万非可造之材，罢了，自行离去吧。”蔡子愚黯然摆手，连桌上的美食都无味矣。
“灵草万千变化，弟子铭记于心，老师的丹学描述清晰，弟子也都了然于胸，唯缺实际炼制而已，老师何故说弟子无根基呢？”有小贝在，杨越没有什么好畏惧的，理直气壮的反驳。
“你....你.....好个无知小儿，可敢接受考验，如若证明你信口雌黄，永远不准踏入此院半步，拜师之礼也不会退回。”蔡子愚冷冷道，心里还惦记着舒院长手里的灵物。
杨越一阵鄙视，他这么急也是没办法，天穹系统都快把他逼疯了，没有时间更蔡子愚磨，很干脆答应“好，老师请。”
“下品、中品、上品聚灵丹所需灵草各配一份。”
“是。”杨越起身离开正堂，径直去了左侧厢房，里面是灵草库房。
蔡子愚楞在当场，自己还没有指出库房所在，这小子怎么就走了，浮躁，实在太浮躁，当杨越进了库房，蔡子愚更加郁闷了，干脆一动不动，心中暗想，大部分草药都被二次处理后放在格子里，又没有名字，我看你怎么找......
当杨越将三包灵草放在桌子上时，蔡子愚的表情依然是不削一顾的。
可当他用灵意察看后，倒吸了口凉气，这灵草配制已经不能用对不对来形容，而是极度的精准，精准到自己无法判断的地步，以他的经验隐隐感觉这比例很可能才是最优的。
接下来就是各种炼丹理论的快问快答，最后有些问题书上根本没有，杨越和小贝只能联合起来推敲，好多回答连猜带懵。
蔡子愚从莫名惊诧到欣赏，最后变成眉开眼笑，突然拿出一个酒杯，斟满酒递给杨越“来来来，跪下三拜，将酒敬上，就算师成，之后我会全力培养你。”
杨越也二话没说，三拜礼成，二人重回桌上，蔡子愚拿出珍藏的美酒，两人满上重新开始聊起来。
“我在炼极品灵丹时，曾经有很短的时间，进入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中，这种状态从未出现过，我怀疑这是千年灵草的‘灵’在起作用。”蔡子愚再无保留，合盘托出，憋在心里这么多年，说出来真是舒畅无比。
“老师后面进行了几次试验？”
“八次，倾家荡产，无论我如何集中精力感知，甚至找来筑基高阶修士用灵识扫描，都没有任何发现。”蔡子愚回想这几年的经历，真是不堪回首。
“老师，千年灵草乃是自然与灵气进化而成，和我们不是一种修炼体系，弟子在书中发现，灵兽的进化似乎与灵草相近，而且我听说每株千年灵草都有灵兽守护，直到播下种子后，才会被灵兽吞食，会不会灵兽才能感知到‘灵’的存在？”杨越提出自己的看法，“老师刻意去加强注意力，会不会让‘灵’再没有与您同频的机会了，不如我们不去关注丹炉内的情况，通过某种灵兽的变化来间接观察‘灵’变化，也许能试试。”
“通过灵兽感知‘灵’......有道理，可以一试。”蔡子愚一拍脑袋正起身欲走，可又突然停下脚步楞在当场，好一会才尴尬笑道“小子，都忘了，现在我一穷二白，连丹霞洞的高级洞室都租不起，舒院长的灵草也没全部到位，何来一试。”
“老师想好用什么灵兽了吗？”杨越道不着急，他身上有不少千年灵草，丹霞洞有各种辅助灵草，顶级丹室随便用。
蔡子愚兴奋道：“有，有一种蜗牛，它的触角感知能力极强，在灵兽中出类拔萃，而且很容易控制。”
“老师，弟子这里有千年灵草，又是丹霞洞的洞主，重炼极品灵丹没有问题，但弟子的资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老师只要保证成功后，拿出六成，弟子就能向家族交待了，望老师理解。”杨越见机会难得，搞起了投资。
蔡子愚吞了下口水，都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这小子是上天派来拯救他的吗？
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还被迫签字画押，原本蔡子愚大怒不愿签字，认为这是对他人格的侮辱，可杨越搬出家族需要见到这东西才愿意拿出千年灵草，最后还是勉强签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