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离开你，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瞿雪儿环抱着膝盖，楚楚可怜。
“早说不就行了？”
萧山把手探进瞿雪儿的怀里，精准握住山峰。
“唔。”
瞿雪儿脸颊绯红，根本无力反抗。
“你呀，就是一只受伤的小猫咪，明明可以靠温柔得到很多东西，非要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
萧山眼中回忆闪过。
“我不想的，父亲和姐姐害死我母亲和族人，我每天笑着面对她们，我整个人已经麻木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卸下自己的伪装。”
瞿雪儿小声道。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小猫咪装凶的样子很可爱。”
萧山笑。
“你、你太坏了。”
瞿雪儿忍不住掐了下萧山的腰。
“哎呀！”
萧山也随之用力，瞿雪儿惊叫道。
“你真的喜欢我吗？”
瞿雪儿仍然不信。
“有什么问题？”萧山疑惑。
“我亲手杀了父亲和姐姐，我既冷血又无情，简直是天底下最坏的女人。而且我也很没用，如果没有你，我可能要对着她们伪装一辈子。”
瞿雪儿很是看不起自己。
“冷血强过懦弱，我顶着巨大的压力杀掉萧永逸，破坏了萧家未来百年的盛世。为此我不惜灭道门，诛龙皇，没有人能阻挡我复仇。”
“但这有什么关系？难道以后我就不负责了吗？萧家有我照样能强盛，华夏有我照样抵御外敌，复仇可能有错，但我会弥补。”
“你是勇敢的，是可爱的，也是聪明的，没有你我根本没法走到现在。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走下去。当你没有家的时候，我和你建立一个就有了。”
萧山扶正瞿雪儿的头，认真道。
“谢谢你。”
瞿雪儿眼里的泪珠闪耀出钻石般的光辉，她忽然凑近，小猫咪的牙齿咬在了萧山的上嘴唇，血都咬出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
萧山呲牙道。
“以后这就是我的专属印记。”
瞿雪儿嘿嘿笑，认真道。
“无聊。”
萧山无法理解这种行为。
“那什么是有聊？”
昏黄的蜡烛照亮暧昧的氛围，她的胆子格外大起来，甚至主动跨坐在萧山身上。
隔着一层衣服，能感受到惊人的弹性。
“别激动，你的血才止住。”
萧山呵斥道。
“可是现在的氛围这么好，你难道不想吗？水还是热的欸，咱们可以一起洗个澡。”
瞿雪儿不满。
“你急什么？听话。”
萧山再次用力，瞿雪儿紧咬下唇，脸色红得快要出水了。
呼。
萧山吹灭蜡烛，二人安静睡了。
今夜雨大，注定不能安眠。
“你睡了吗，萧山，我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