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后。
哄闹声顿时响起。
「不可能，不都是一样的吗，我们怎么会成了蝼蚁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
质疑声无数。
但没人说莫一凡是在胡扯。
而他们言语中的不相信，已经表明了一切想法。
认为莫一凡就是在胡扯。
不敢直接说莫一凡是在瞎说的原因，自然是因为莫一凡实力太强。
担心不好的词语刺激到莫一凡，然后自己等人就变成之前那凶残之人的食物。
面对猜忌和质疑。
莫一凡无所谓的笑了笑。
他干咳一声后。
现场再次安静下来。
「你们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我只是想要将事实告诉你们。」
「无极境的强者在我们这里，确实很厉害，但是飞升到上面，就只是上面强大宗门的杂役，或者是强大家族的奴隶。」
「被抓到后，当做货物一样贩卖。」
「修行九大境界，无极境，在九重界内，你们可以将其理解为我们这里的先天三级，也就是所谓的三级天师。」
「各位，三级天师很厉害吗？」
这一次。
现场彻底沉默了。
莫一凡接着说道：「各位所属宗门，想必都有一定的底蕴，很久以前，你们宗门内飞升上去的那些老祖宗，有传回来任何消息吗？」
「或者是，有任何人飞升上去后，又折返回来过吗？」
在莫一凡的提醒下，一众人都开始思索了起来。
尽管宗门内上一个飞升的老祖宗，早已不知道多少年前的事。
但一部分先天九级的人，还是有记忆。
此刻仔细想一想。
莫一凡说的，好像是真的。
宗门内历代飞升的强者，好像都没任何信息传输回来。
同时，只要是飞升的强者，都没折返回来过。
飞升之后，就无影无踪了。
正是因为这样。
没有飞升强者反哺，将修行的资源，功法武器丹药等等传回来，甚至飞升的时候还带走了一些。
才造成修行路越来越没落。
红玫瑰这时插话问道：「正因为这样，当初那个强者才设置了禁制束缚，不让后世人继续飞升。」
莫一凡嗯了一声。
「飞升上去也是给别人当奴隶，也是别人眼中的蝼蚁，这样飞升的意义又在什么地方呢？」
「我想，曾经很多不知情的飞升者，到达九重界后，面对九重界的残酷，想必都是后悔的。」
这时，一个九级的男子问道：「九重界，真像你说的那么残酷吗？」
「比我说的还要残酷，那才是真正是弱肉强食的地方，九重界内生下来的人，天生就是先天境，至于混元境，在九重界内，就只是打杂跑腿的存在。」
「甚至于，有些天资聪慧的人，生下来就有可能是混元境，甚至是无极境。」
这信息，是莫一凡从神道散人遗留的信息内知晓。
不过这类人。
只要出现，就会被大宗门带走培养。
在场人的脸色以及状态，顿时间都变得不是很好。
如此真相。
无论对谁而言，冲击力都很大。
修行那么久，搞半天自己努力一生的方向，只是别人的。
想要达到的境界，在别人眼中，只是蝼蚁。
甚至于，自己一辈子都达不到的境界，人家生下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