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申墨臣的伤还需要住院观察,所以申墨臣下了飞机之后就直接被送到医院了。
“南南,我回家不行吗?”
申墨臣很苦恼,为什么从国外回来还没进家门呢就又住进医院了。
南思已经从思墨院帮申墨臣拿了睡衣还有洗漱用品过来,“那可不行啊,临走的时候法国那边的医生怎么说的,你还要打消炎针,否则有可能感染发烧的,打了消炎针下个星期拆线了你才能做理疗,你要是想好得快一点你就乖乖听医生的。”
虽然申墨臣不想待在
。医院里,但是听南思这么一说,再加上他也想快点好起来不让南思忙前忙后地为他操心,所以申墨臣就在京城医院里住了下来。
一住就是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南思是医院跟公司两头跑,在公司已经忙碌了一天来到病房后还跑前跑后地照顾申墨臣,而申墨臣只能挂着点滴坐在床上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看向自己准备可以拆掉石膏的手,开始懊悔为什么自己不能好得再快一点。
或许是南思真的太忙了,从早上睁开眼睛就一直忙碌到晚上病房熄灯,南思没有察觉到申墨臣的心理变化,只当他还因为不能回思墨院而闹脾气,每次南思都是笑着哄着他,“好啦,过段时间就可以回家了。”
南思忙了一个星期,终于来到了申墨臣拆线的那一天。
申墨臣白皙但是结实的手臂终于不用被厚厚的石膏裹着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做理疗做康复训练,只有这样才能离成功更快一步。
然而即便是申墨臣这样的天之骄子,这一次老天爷也没有给他面子让他顺顺利利的,反而是给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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