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郎白按灭手机便走，砰的一声，大门摔的很响。
墨柒叹气，重新看向十四：“玩可以，再等等，等到放了寒假……”
说不下去了，十四委屈巴巴的抹眼泪道：“我不让姐夫教我，他对我有心理障碍，好凶好凶。”
墨柒凝眉：“心理障……”
想起来，她自己编的。
纠结了下，再道：“那不让他教，我另外给你找补习老师。”说完看向小九：“背的部分忙完你自己的，好好看着她，该会的不会背，不准让她吃饭。”
小九说好。
墨柒看向虞欢，“还有你！开学上六年级，这个寒假要静下心好好复习！”
虞欢扁嘴哦了一声，不服管教的样子。
最小的都十二了，再多的话不能说，最起码不能说太重了，不然叛逆期到了怎么搞。
墨柒不说了，叫了保姆阿姨出去单独聊。
嘱咐晚上大门要锁好，不能让陌生男人来家里。
阿姨面带难色：“小九和十四还好，欢欢说一不二啊，我劝不动。”
墨柒：“……给我打电话，我跟她说。”又要了司机的档案，确定没什么问题，准备回去。
虞郎白坐在车里看手机，目不转睛的。
墨柒因为他刚才的态度有点不高兴，上车系了安全带也不说话。
车辆缓慢启动，虞郎白一边看手机一边开车，余光对着墨柒一寸未扫。
墨柒恼了：“停车。”
虞郎白凝眉睨了她一眼，把车停了：“三天两头因为孩子闹，有完没完。”
墨柒被这话给点炸了火：“虞郎白！”
虞郎白闭嘴了，重新点开手机。
还没点下按键，手机唰的下被抽走。
墨柒气哼哼的：“开车看手机你还说我闹，我是想让你给十四补课吗？我是看你闲着日夜颠倒，再把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弄坏了！你看看你的黑眼圈。”
说着低头看了眼手机，顿住。
页面是导航，通往墨柒昨天随口道销量好多的烤鱼店。
她低头，点了开始导航，把手机放回去。
导航的声音在车里回响，泛起沉默。
墨柒别开身子看向车外，不吱声。
“我有定期体检，身子只会越来越好，不会坏，还有……”虞郎白瞧她闷闷不乐的背影，伸手戳她：“我教她，会适得其反，爷除了对你有耐心，对谁都没耐心。”
这是实话，虞郎白出去后，十四那委屈的模样近在眼前，她本身就胆小，虞郎白教的确是适得其反。
墨柒转过身子，闷闷不乐道：“那怎么办？女孩子小学是占优势的，这都跟不上，到初中只会更差，而且现在中考后只有两条路，要么上高中，要么上职业技术学院，小九上的就是职业技术学院，十四以后还去吗？环境很影响人的，尤其是我还不在她身边。”
墨柒动了点寒假过去亲自给她补习的想法，欲言又止的看着虞郎白。
虞郎白看她眼神便知道什么意思，火气往上着，很想发火。
半响后想起上次那回争吵。
人不能在同一个坑里栽两次，尤其他不是人，是爷。
“虞欢给她补。”
墨柒眼睛瞪大。
“一对一教学，她上到八岁，术后自学了两年，再进小班贵族校，次次全优，初中的卷子亦然，她补，正好也能圈着她小鸟出笼的爱玩性子。”
“可她愿意教吗？”
墨柒刚从别墅搬出来那两天后，一天给保姆打三个电话。
虞欢在家不是刷平板，就是看书，最近还买了跳舞机、游戏机、VR投影机，墨柒给她买的六年级书本一次都没翻过。
虞郎白听她说完，嗤笑一声：“不愿意老子收了她零花钱，让她吃泥。”
墨柒：“……能教好吗？”
“她智商不逊于我。”虞郎白淡淡的睨了她眼接着道：“爷这基因，千金难求。”
争吵的苗头就这么消散了，没留半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