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把目光转向了旁边，和她对视。
阮轻歌勾唇，跟着他笑：“男女不是平等的吗，怎么男人能抽烟，女人不能？”
莫北冥没说话，低头掐了即将燃尽的香烟，后又从烟盒中取出一支。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点燃。
他抬头后倚在上面上，身姿颀长挺拔。
香烟夹在长指间，也不点火，就那么把玩着。
阮轻歌转身面向他，不由分说从他手中抢走了香烟。
递到鼻下闻了闻，才说道：“为什么人会有这种奇怪的爱好，喜欢抽这种难闻的东西。”
莫北冥的头放低了几分，和她平视。
“你们妖呢，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喜好？”
“有啊。”阮轻歌应声的同时，抬手将香烟放到了他的耳上。
莫北冥等到她把手收回，才道：“比如说？”
“比如，狐狸饿了就会去抓鸡，生吃。你们人就不会吧，很血腥的。”
莫北冥眼中染着点点笑意：“那你呢？”
“我不吃鸡，我只吃桃。”
以前在山上，她闲来无事时，就喜欢去老祖宗的桃果园转转，偷摘些果子，拿去灵湖边吃。
吃饱后，又躺到灵湖边的草地上，睡个饱觉。
想想，还是那样的生活惬意自在。
莫北冥就这样看着她，沉默了片刻，才突兀的说了句：“如果我说我经常梦到一只狐狸，你信不信？”
阮轻歌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信啊，怎么不信。”
莫北冥的神色却是认真了几分，“如果我说，我梦到的是一只红色九尾狐呢？”
阮轻歌一怔。
“……”
红色九尾狐，那不是她吗？
“你快进去看看小妖吧，她醒了。”
再开口时，她却转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