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真的不要让她们那边删掉么？”
“怎么说？”
阿杰的声音有点小，“万一那边当真了……”
陆景城冷笑了一声，“顺着姜妧的意思来。”
她想怎么闹，就让她闹吧。
阿杰看着自己的头儿，越来越不能理解自己的领导是什么意思了。
他好像……很在乎姜经理，又好像对姜经理的想法全无。
可是，他们明明都领证了。
半小时后，姜妧被小芒叫醒，姜妧让小芒帮忙拿行李箱，就准备过安检去了。
“姜经理，刚刚陆总的助理来问我你去哪里。”
姜妧，“……”
“我没说你去干什么，就说你去见故人。”
姜妧，“……”
“阿杰说……他们和我们一个航班。”
姜妧无语，不再说什么。
上了飞机后，姜妧把鞋子换了舒服的拖鞋，就准备睡了。
她刚准备合上眼，空乘就轻轻地跟姜妧打招呼：“您好，姜小姐，这边机组工作人员已经免费帮您和这位小姐一起升舱了，请跟我来。”
姜妧无语。
可是她知道小芒昨天因为珍珍和白羽思的事情一宿没睡，还要和自己在这普通舱，实在是于心不忍，既然有人送上门帮她们升舱，何乐而不为。
“那……谢谢你们了。”
见姜妧答应了，空乘松了一口气。
阿杰用当红男艺人的联系方式作为酬劳，对于这位狂热的追星粉空乘姐姐来说，实在是诱惑太大了。
姜妧和小芒刚在头等舱坐下，小芒就在微信上悄咪咪地给姜妧发消息——
“姜经理，陆总和陈乐儿的事情，是真的么？好像今天你帮了他大忙，他还特地帮我们升舱。”
姜妧，“……”
“姜经理，你看她的微博，这暴力熊……明显告诉别人她去了陆总家里了，是陆太太的意思。”
姜妧笑了笑。
那个暴力熊的确是陆景城家电视机边上的暴力熊。
只不过，那个暴力熊，是她拍的。
也就是说，是她姜妧发给陈乐儿的。
既然要做戏，就让别人做全套。
“姜经理……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你天天都在陆家进进出出，陆总和陈乐儿的事情，你肯定有个一知半解。”
“小芒。”姜妧叫她。
“嗯？”
“做我们法务的，一定要多听少说。”姜妧的声音很轻。
话落，飞机正在上行。
姜妧很快就睡着了。
最近姜妧的身子总是很容易疲惫。
直到下飞机，姜妧才醒过来。
“姜经理……”
“嗯？”
“刚刚阿杰给我发了一个酒店地址，说陆总帮我们订好酒店了。”
姜妧叹了一口气，“小芒，你觉得我们应该和他们走得很近吗？”
“姐，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你和阿杰隶属不一样的部门，而且，这次我们出来是私事，你是想让他们知道我们为了私事翘班，扣我们工资不成？”
“啊？”小芒一听见要扣工资吓得张大了嘴巴。
“逗你的。虽然是私事，但和公司也有关系。扣工资不至于，”姜妧看了一眼小芒发过来的酒店地址，“这家酒店还不错，下次……不准未经我同意接受别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