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岑的眼暗了下来，喉咙滚动。
舒芮柔脑仁跟钉进了钢钉，猛地一抽，忙忙退开了一步，“霍，霍总……”
就这话的功夫，霍司岑眼神回复了清明，并还嗤了声，“慌里慌张的。”
舒芮柔嘴抽了抽。
一旁的高太太却从闽南话改为了普通话，冲霍司岑调笑道：“霍先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霍太太这是害羞呐。”
一边说着，一边抻出手搂住了舒芮柔的肩头。
舒芮柔不太喜欢这样过分亲昵的举动，更何况，那抓在她肩头的手，一副势必要把手戳进肉里的架势。
舒芮柔正要拍开她的手，她却兀自自松了开，“霍先生你们随意，我先去招呼了。”
说着，走开了。
留舒芮柔一人在原地，表情十分嫌恶地抽出纸巾擦刚才高太太碰过的肩头，“脏死了？”
霍司岑皱了皱眉，“人又没惹你。”
舒芮柔呵了声，“可不，人家也没想来惹我。”
“你什么意思？”
舒芮柔乜了他一眼，见他一张脸懵忡忡，嘴瘪了瘪，“就字面意思。”
霍司岑眉头皱得更紧了。
舒芮柔却四下里看了看，悄咪/咪凑近了他，“霍总，我问你，如果有一天，需要你为霍氏集团做牺牲，你会牺牲到什么份儿上？”
霍司岑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如实道：“霍氏集团是爷爷亲自打拼下来的，它既是我爷爷，所以我会为了霍氏集团付出我的全部。”
“哦，那就不用怕了。”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