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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鞭子的大半已经被自己的身体“吃”了进去,他想努力让后穴全部吞下去,可捅到极限,几乎感觉得到那鞭柄顶到了肠道的最深处,却仍是有三四寸的鞭头露在外面,他僵着胳膊停了一会儿,终于是一咬牙,努力张开前面已被划伤的尿口,一点一点将那三四寸的鞭身逐渐吞没到了底。
最后卡在尿口的鞭子几乎有拇指粗细,他做完这些动作已痛得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觉得耳边嗡嗡直响,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活活痛死。
可即使如此,那折磨还远没有结束,那男人终于走进了牢房,一把将他扯起来,抬脚踢了踢他鼓囊囊的下身,哈哈笑道,“厉害,真是厉害,那么长的鞭子居然都吃进去了,果然是淫贱的阉奴,着实天赋异禀!”
男人扯着他往外拽,边拽边说,“你就这么去干活儿,忍得下一整天,我便允了这贱奴歇息十天,哈哈!瞧瞧这窝囊德行,你为他去了半条命,他倒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哎呀,果然是阉奴,连一个贱人都看不上你,你说你这是图啥呀……”
少年被他拉扯着跌跌撞撞离去,后头那几步根本是被他硬生生拖出去的,那人动静搞得不小,远远便听到他同僚唏嘘的大笑声,夹杂着那少年短促的惨叫,也不知又在那里遭受了什么。
其他的牢门都被打开,数十个奴隶拖着无力的脚步艰难地走出来,可即使低贱如此,在经过萧炙的牢房前都忍不住啐了一口,显然对他从头到尾无动于衷的反应极为不耻。
可即是如此,那人也仍旧一动未动,连脸上的神色都没有改变,仿佛一座无心无情的雕塑。
直到所有的喧闹声响终于沉寂,整个地牢里只剩下萧炙一人,男人才终于抬起头,目光停留在那少年被迫仰躺着的地方,看了许久才撇开眼,默默闭上了眼睛。
那孩子是过了一整个白天,和一整个夜晚,在天都要蒙蒙亮的时候,被粗暴地扔回牢房的。
萧炙几乎要以为他死了,那浑身数不清的伤口,下体更是惨不忍睹的模样,他都不怀疑下一秒,这人就要咽过气去。
而他在那凶恶的牢头走远的时候,终于动了。身体一点点爬到那孩子身侧,他细细看着这张平平无奇的脸,然后伸手擦拭他脸上脏污的痕迹,等擦净了再把人抱起来,慢慢搂进了怀里。
可能是被折磨到了极限,反而无法彻底晕迷,他的几个动作便又刺激得那孩子醒了过来。一刹那睁开眼的时候里面满满都是恐惧,可看清了他的模样,那双瞳孔才颤了一颤,随后眼眶里忽然就流出泪来,嗓音呜咽着,冰冷的身体在他的怀抱里细微地发着抖。
萧炙看着他的泪,无波无澜的目光终于颤动了一瞬。
“你叫什么。”他张开口,低声问他。
少年眼里闪过清晰的悲伤,很久后才哽咽着说,“玉怜儿。”
“玉怜儿……”
他重复了一遍,又稍微收紧了手臂。
“我身上骨头断了不少,之前没法动,也没什么力气,”他像是在解释,可那冷硬的面庞怎么看都不像是解释的样子,“不过白天我自己接好了,让你受苦了。”
“……”
“玉……怜儿,”萧炙顿了一下,像是犹豫,好半天才决定了似的,说道,“为什么这么拼命护我,我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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