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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蒙恬将他抱的紧，似是要把他揉碎进骨子里，有些疼痛，却不比心尖那如刀剜般的刺痛，“别说了。”

赵扶苏埋在他颈脖间，依旧道：“君父赐一书遗帛，即，扶苏尊恪祖规，此与蒙恬哥哥立下循世言，望卿安重。”

“别说了！”蒙恬抬起头，与他拉开距离，在沙场铁骨铮铮的将军此时红了眼，声音都有些颤抖，“我、我说过要护你！我说过要打了流寇、平了外敌来护你！”

赵扶苏眼前一片朦胧，泪滑下，低落在白袍上，晕染开来，“蒙恬哥哥这些年，将我护得很好，扶苏感激不已，恨不能以身相许。”

“若有来世，你为水，我为鱼，谁也离不开谁。”

灼器刺入体内是一瞬间的事，赵扶苏能感觉身后有撕裂的痛苦，疼得他咬着下唇，生生咬出一圈血渍。

两人开始得急切，蒙恬耸动下身，接连撞得赵扶苏出不了声。灼器在内壁上摩擦多时，不知碰到哪个稍微凸起的地方，让赵扶苏方才还低吟的声音突然转了个调。

“啊！”

蒙恬一顿，知是这个地方，便卯足了力气往这处狠顶。

“嗯啊……哈啊……蒙恬哥哥……”赵扶苏被撞得狠了，两眼有些发黑，过于刺激的感觉逐渐快吞噬他，来不及吞下的津液滴在被褥上，“慢点……慢……啊……”

“扶苏，”蒙恬猛地将伏趴在床上的赵扶苏徒然转了个身，体内的灼器因身体变化也转了一圈，刺激得赵扶苏娇声吟哦，“扶苏。”

深夜里，寂静无声，军帐内早早熄了烛火。冷然亮澄的寒月光辉透帐而入，模糊了蒙恬的剑眉星目，赵扶苏用了力，将他拉下面对自己，唇直凑而上。

“我在。

人间荒唐事在高昂滚烫的激入结束，赵扶苏被激得卷起身体，双腿更紧紧夹住蒙恬结实的后腰。

恍然似乎心中进入了不知悠，依稀胜白头。

〔拾〕

“李相可否答应扶苏一件事。”赵扶苏用绢布擦拭利剑，语气平稳，丝毫没有畏死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