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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丝毫没有要撤回手的意思,嘴上却还要问:“硬成这样,这几天都没有别的客人?”
谁知孟扬这次听了却不高兴了。他扣着华彰的手腕把华彰按在床上,从他上方盯着他,眼神莫可名状的深。盯了一会儿,他诚实道:“有。”
华彰早知答案,但亲耳听见还是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怒火和恶心,冷着脸就要挣开孟扬的手。孟扬哪会如他所愿,一双干活干出来的结实手掌仿佛扎根在他腕上了似的,有点无措道:“别动了,会受伤的华先生...”
知道会受伤,你倒是放开啊?
没有人能和喝醉的人讲道理,华彰索性放弃无谓的挣扎。这时他又开始不理解自己,为什么非要花这么高价钱找一个不知检点的东西,即便检不检点这个问题并不合适放在他们的关系中讨论。
而孟扬见他安分了,才把手上的劲放轻,低沉磁性的声音里透着点委屈:“您为什么生气?...华先生,我好像...对女人硬不起来了。”
华彰瞳孔微微放大,没能对此有什么适时的评论。
“所以我被骂了、我以为是身体出问题了…?”说真的,孟扬喝醉了之后的样子真的让华彰讶异不已,他就像一只苦恼的什么品种的大狗,又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但是我看那种...两个男人的上床的电影、会有反应。…我总是会想到您。”
刚才对孟扬检不检点的指控顷刻间烟消云散,不管是不是为了讨好他而编的话,华彰都确确实实被取悦到了。
华彰饶有兴味:“好看吗?”
“…嗯。”
华彰又问他:“喜欢什么姿势?”
孟扬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像是渴极的人急需补充水分一样,低头飞速吻了他一下、然后又吻一下、再吻一下。
他好像有点为难,有点不好意思,声音带着点不自知的诱惑意味:“片子里头…下面那个用手指玩自己。...我想如果是您…”
孟扬的直白的要求让华彰头皮发麻,羞耻又兴奋。开了荤之后这两个星期,他也曾在情难自禁的情况下,忍无可忍地自己把手指送进那里。但真要在人前这么做未免也太丢人,他冷着的脸拒绝道:“不可能...”
他以为孟扬会还会软磨硬泡缠一会儿,没想到孟扬竟然直接放开手。
华彰以为他要干什么,孟扬只是跪在他腿间,裤子也不脱,把青筋贲张的阴茎就这样从宽松的家居裤中放出来,一手握住,抵着华彰细嫩敏感的大腿内侧色情地蹭弄。孟扬拱他,摸他也早已挺立的阴茎,又抓他的手去摸自己的粗热,让华彰鼻息都再次变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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