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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敏压根听不进去解释,失去了安全感的女人总是这样,宁愿相信自己的推断也不愿去听对方的解释一分一毫。她发了狠劲昂起头就要吻他。
边上的门“吱呀”一下突然开了。
傅遥从阴影里走出来,手搭在门把上,懒懒地说,“你进不进”
这话是对着程意说的。
平仄依旧,波澜不惊,但隐藏的不善连理智快被不安吞没的金敏都听了出来。
她讪讪地放开程意,尴尬的气氛笼罩了这方寸之地。她和程意很快地说了些什么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傅遥把门留给程意先进了屋。
程意等到金敏上了宋祺的车才转身进去。门被带上的瞬间,他突然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劲道扯了过去,狠狠地推到了墙上。傅遥的吻来势汹汹,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脊背与冰冷的墙面碰撞的时候,程意疼地皱起了眉。但这远远比不过下一秒唇齿相接来的震撼。他那可怜的微醺的醉意被完全撞飞了,还来不及清醒地审时度势,思考的意识和能力却因近在咫尺放大的面孔而变得虚无缥缈。
傅遥抓着他的手臂丝毫不客气地将其举高压在墙上,他贪婪地不厌其烦地吮吸着程意的嘴唇,舌尖扫过他的牙龈,在他打颤的空隙挤进口腔横冲直撞。他紧紧地贴着程意,这是他的清泉,是他的明镜,是他的高不可攀,是他的全部。他再也忍受不了那来自别人的轻抚,一遍一遍地落在他心上人的肌肤上,这形同凌迟,残忍地反复地绞弄着他日日夜夜。
程意瞪大了眼睛,眼里布满了难以言喻的震惊、难堪、羞辱、心痛的复杂情绪。他挣扎着要摆脱傅遥的双手却被对方以更猛烈的攻势压在身上。他使了狠劲偏过头,傅遥放下一只手想要扣住他的下巴,这反而给了程意一次可乘之机。自由的那只手发了狠一般推开傅遥。
程意的力气一点也不像他看起来那样文弱。傅遥踉跄了几步,靠在了沙发上。两个健壮男人的角逐注定两败俱伤。
程意觉得这比金敏的事还要令人头疼,不,简直就叫人头昏脑胀!他迈开步子要往房间去,他现在不想看见傅遥的脸,这是他的弟弟,他现在需要冷静。
这动作被傅遥收入眼帘,在他心里变成了一道高墙,连根拔起,夹在了原本亲密无间的两人中间。他喘着气一瞬不瞬地盯着程意的眼睛,像受伤的猎豹渴望关怀和抚慰。可对方眼里的风云像利箭,像荆棘,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地刺进他的胸膛。
他一把拽过程意的手,将他整个人拦腰压在了沙发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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