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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许谦会搬出去吗?
当然不会,毕竟从离设计敲定到正式装修还有好几个月,他另外的几套房产离市中心略远,像许谦这么爱睡懒觉的人,绝对不会委屈自己给严漠腾地儿。
结果过了几天,严漠带着人过来敲门时,惊醒了睡懒觉的许谦,后者黑着脸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披上睡袍砰的开了门,看到对方公式化的笑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张口就骂:“你他妈敲棺材板呢?”
严漠一个没绷住笑出了声:“那你是沉睡了千年的大粽子吗?”
他上下打量一番,许谦明显是刚睡起来,头发一团鸟窝,脸上还带着枕头的压痕,睡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露出大半胸膛,也多亏天气不冷,不然恐怕要感冒了。
许谦见有外人在,狠狠抹了把脸:“bzm滚进来,动作小点。”
然而事情总是不如愿的,许谦本就浅眠,没眯一会儿又被闹醒了,他非常幼稚的锤了几下枕头,臭着脸起床洗漱换衣下了楼。
严漠正指挥着工人测量长宽高呢,见他下来了,便上去问:“许总,我看了下,根据你之前的要求,这一堵墙到时候怕是要打掉。”
“打就打呗,又不是打孩子,有啥好犹豫的。”许谦心里憋火,忍不住损了两句,又道:“你们下次下午再来,大清早的不但扰我还扰民。”
严漠瞥他一眼:“这都十二点了,许总你是昨晚嗨过头了?”
最近家里蚊子多,又是留下痕迹的那种皮肤,加上他喜欢裸睡,胸口被咬了几个包,看起来怪暧昧的。
许谦依旧懒得解释,干脆顺着他的话说了几句,又借机讽刺了对方是处男的事实,搞得对方脸色也不大好看,走的时候招呼都不打一声,算是不欢而散。
等起床气过去了,许谦坐在沙发上,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幼稚了些,有点丢份。
但他的确不想看到严漠,一看到他,许谦就会想起那混乱的一夜……他酒量其实不错,当晚也没喝到断片,所以谁先对谁动的手,许谦心里有数,只是到后来被上的人成了自己,他不甘心罢了。
严漠喝的比他多,加上当时被刺激到了,完全忘了可以直接打晕这一选项,满腔怒火的拔?啪蜕稀?…毕竟只要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情敌在暗恋的人面前这样诋毁自己。
但在这之后,许谦觉得,他真没说错。
严漠就是技术不行!长那么大有屁用,只会瞎他妈乱捅,这是自己皮糙肉厚的,换成闻彬,还不得住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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