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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择栖光着身子几乎半坐在严己腿上,白玉般的手臂搂着男人的脖子,似有似无的软哼。她一大早就被拉起来强肏了一番,一如既往堵着一个不时跳动的跳蛋。
她一直在高潮的余韵中,浑身敏感到不敢挨,小屁股不敢挨地方,所以无法坐在严己的腿上,看似坐实则站,身体敏感得一瑟一缩的抖。
一边是严谨的办公,一边是这样淫靡不堪的场面。
又一阵震动,木择栖呜的一声,浑身立即又紧绷了起来,带来即将登顶的快感时却又陡然停下。就像沙漠中即将渴死的人寻到一处喷射的泉水,刚要喝,泉水停了,如此反复的折磨,令人崩溃。
木择栖只要往下看,自己股间那抑不住的爱液全都滴在了严己整洁昂贵的西装裤上。他西装革履随意控制情欲,自己却浑身赤露被操控着情欲,画面淫靡不堪。
啪嗒一声,钢笔放下。严己望她,“又哭了?想回去上学?”
严己脱离了学生之后,几乎不用适应就迅速的融入了总裁的身份里,一举一动都非常有气势,做事完全雷霆手段,逼得木择栖心慌。
木择栖咬着唇止住了抽泣,闻声立马摇头否认。她不能表现出任何排斥或者拒绝严己,哄人似的反回望严己,烟波一样的眼眸只应入严己的模样。
木择栖那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眼神,一向都会骗人,严己虽心颤但不愿上头了。“我说过了,你可以回去学校。上一个学而已,我也不是那么小气。”
她现在怕死严己了,他没说威胁,却步步都是威胁。
木择栖立即搂紧了他的脖子,表决心一样。“我没有!”
严己铁了心没了怜惜之后,两人关系变为严己强硬的主导。自己偷偷改志愿偷跑去上学,这事情看似是小,但实则触碰到了严己心中最大的雷区。严己不能忍受自己消失,找不到自己。
木择栖也不敢再做类似的事情了。被一场又一场令人羞耻而剧烈的情爱调教过,木择栖不傻,自己服了软。现在严己再过份,她基本都顺从受了,甚至会反过来安抚严己。
严己笑了一声,看似调侃但语调很冷,“你现在不会又是装顺从再给我什么背刺吧?”
木择栖知道严己现在有严重后遗症,对自己所有的软和都保持怀疑态度。
木择栖往前挨到严己身侧,送上来的严己一手揽住她的腰,大掌覆在她的翘臀揉着玩。木择栖敏感的一缩,却也不退,顺便就将脸搁到他肩上看他,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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