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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只剩最后一抹橘红,从窗帘缝隙斜斜切进屋内,把林浩那间单身公寓照得乾净得近乎不真实。林语嫣脱了鞋,赤脚踩在地毯上,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整洁?她本来只想速战速决,帮弟弟餵完蛇就走,却没想到一进门就被这过分规矩的环境弄得有些不自在。
弟弟的叮嚀还在耳边回盪:「姐,真的拜託你了。冰箱里那隻鸡退冰后直接放进房间,再放盆水,锁门就行。牠很乖,不会乱跑。」语气可怜兮兮,她心一软便答应了。此刻她站在厨房,打开冰箱拿出那隻包得严严实实的全鸡,放在流理台上听着冰水滴落的声音,又接了一大盆清水,才深吸一口气走向那扇贴着卡通蛇图案的房门。
推门而入,潮湿温润的空气迎面扑来。她摸到开关,灯光亮起时差点惊呼出声。房间中央赫然摆着一座几乎顶到天花板的巨型生态缸,热带植物、流水造景、加热灯一应俱全,奢华得像私人动物园。她小心地把水盆放在墙角,凑到玻璃前张望,却只看见缸底厚厚的落叶与苔蘚,主角完全不见踪影。
直到她眯起眼,才在阴影深处发现那条正在脱皮的巨蛇。牠盘成一座小山,残留的旧皮像破碎的月光覆在身上,粗度比她的腰还夸张,鳞片泛着暗金与墨绿交错的光泽。她倒抽一口凉气,连忙举起手机拍照传给弟弟:
「你没说牠这么大!!」
弟弟回得很快,只丢了一个贼笑的表情,彷彿在说:我要是说了,你还会来吗?
语嫣翻了个白眼,把手机塞回包里。鸡还没完全退冰,她索性靠在墙边滑坐下,百无聊赖地滑着社群。房间安静得只听得见远处小型瀑布的潺潺水声。
她没听见玻璃缸盖子被顶开的细微声响,也没看见那条巨蛇无声地滑出生态缸。直到一阵凉意贴上小腿,她才猛地抬头,瞳孔瞬间放大。蛇已经来到她身后,硕大的头颅微微昂起,金黄竖瞳毫无感情地凝视她,下一秒,粗壮的蛇身便以惊人的速度缠住了她的腰。
冰凉的鳞片贴着薄洋装,语嫣浑身一颤了一下,却连尖叫都卡在喉咙里。蛇身继续缠绕,轻而坚定地将她的双臂锁在身侧,尾巴缠过大腿根部时带起布料的窸窣声。她闻到一股带着泥土腥气的野性气味,混杂着脱皮后淡淡的腥甜,心跳快得几乎要炸开。
巨蛇低下头,鼻息喷在她颈侧,然后缓缓下移。语嫣感觉到某种湿热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内裤边缘,隔着布料描摹那道柔软的缝隙。她这才惊恐地发现,蛇的下腹裂开了两道隐秘的缝隙,两根粗长的粉红肉柱正缓缓探出,表面覆满细密倒鉤与隆起的血管,顶端已经分泌出晶莹的黏液。
「不要……」她终于找回声音,却细若蚊鸣。那根较为靠近前方的肉柱已经拨开内裤,抵在早已因恐惧与莫名悸动而湿润的入口。巨蛇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腰身一沉,粗大的顶端便强硬地撑开紧緻的花径,缓慢而毫不留情地往里推进。
撕裂般的胀痛让语嫣倒抽一口气,十指死死抓住缠在身上的蛇身,指节发白。那肉柱粗得惊人,每前进一寸都像要把她从中间劈开,内壁被强行撑成一个圆润的通道,褶皱被拉得平直,敏感的神经末梢被倒鉤轻轻刮过,带来又麻又痛的电流。她咬紧下唇,泪水在眼眶打转,却又在下一波推进时忍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巨蛇的动作极其缓慢,彷彿在品嚐她的每一丝反应。当半根没入时,她已经满头大汗,小腹微微隆起,能清楚看见皮肤下那骇人的轮廓。蛇身再次前顶,这一次直接撞上了子宫颈。语嫣猛地仰头,喉间溢出近乎哭泣的呻吟。那是人类永远无法抵达的深度,坚硬的顶端一次次碾过柔软的宫口,像要把她整个人钉穿。
她下意识扭动腰臀想逃开,可被束缚的身体却让那根巨物插得更深。她的动作看起来就像在迎合,翘臀后送,腰线凹出诱人的弧度,臀肉随着每一次撞击颤出细碎的波纹。明明想逃,却又在下一次顶撞时无意识地把腿分得更开,让肉柱毫无阻碍地撞上最脆弱的宫口。
另一根肉柱则贴着她的臀沟来回滑动,粗糙的倒鉤把那处从未被触碰的菊穴磨得通红,偶尔用顶端戳刺紧闭的褶皱,逼得她臀尖轻颤,后穴不自觉地收缩又微微张开,渗出细小的黏液,亮晶晶地掛在红肿的皮肤上。
抽送越来越快,蜜穴早已汁水四溢,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语嫣的哭声渐渐变了调,变成带着鼻音的呜咽与破碎的喘息。她感觉子宫口在一次次撞击下变得柔软,终于在某一个狠很的顶入时被彻底撑开。
巨蛇的肉柱硬生生挤进子宫,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与几乎要让她昏厥的极端快感。语嫣尖叫出声,腰臀疯狂扭动,这次是真的想逃,可越挣扎,那根巨物插得越深,像要把她整个人贯穿。她哭着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可胯却又在下一秒无意识地往前送,子宫壁被撑得薄如蝉翼,死死裹住入侵者。
终于,巨蛇在她的子宫深处颤抖着射出第一股滚烫的精液。量多得惊人,瞬间灌满整个腔室,多馀的精液被挤压得倒流而出,沿着大腿内侧汩汩淌下。语嫣在高潮中彻底失神,腰臀还在小幅度地抽搐、磨蹭,像捨不得那可怕的东西离开。她的臀尖无意识地蹭过另一根仍在磨蹭的肉柱,把后穴磨得更加红肿、湿亮,彷彿在等待下一次更过分的侵入。
她瘫软在蛇身上喘息,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与脖颈,泪水混着汗水滑落。明明害怕得要死,心底却浮起一丝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悸动,腰肢又轻轻晃了一下,像在回味刚才那几乎要了她命的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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