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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的相处,江舟与大致摸懂了一些宋路昭的性子,明白对方是在开玩笑,没有反驳:“对啊,我在玩泥巴,但是没有偷偷的,宋先生这不是来陪我了吗?”
宋路昭轻哼了一声,不置可否,却又在满然将他推离的时候喊住了人:“满然,你先回去继续抄你的小娇妻法则吧,这里交给夫人。”
满然看了一眼浑身脏兮兮的江舟与,慢吞吞的离开了。
“他不信任我。”江舟与直言,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气愤。
“该的,谁让宋夫人还是个玩泥巴的小朋友。”
“我是小朋友,那陪小朋友玩泥巴的你不就是小朋友的玩伴了,我们是一样的。”
“夫君应该是泥巴小朋友的家长。”
江舟与将缰绳交给季叔,屁股兜儿里放着台词本,手上是泥土多有不便,只能让宋路昭帮个忙。
宋路昭盯着人看了几秒:“你撅着屁股干什么?”
“台词本,快拿出来,我要去洗手了。“
宋路昭莫名有点不想那么快将台词本从屁股兜儿里抽出,慢腾腾的半天才拿好了,在江舟与洗手的时候还多问了两句:“玩泥巴洗手?”
江舟与:“我忙着背台词,宋先生还当真了。”
也许是凑巧,也许是那一页折痕太深,宋路昭很轻易的就翻开了马场上遛马的戏份,他看完了剧情,思索了几秒。
“一个人背词是不是特没意思?夫君陪你对戏好不好?”
江舟与惊讶,这么多天一个人背词确实挺没意思的,当即就答应了,只不过半个小时他就有些后悔了。
“真的要这样吗?宋先生。”
江舟与手里拉了根牢固的粗绳,一端在他的手上,一端在宋路昭身下的轮椅上。
“演戏就要演全套,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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