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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独行幽的手在这时慢慢收了回去，季秋双眸湿漉漉的，整个下巴舌头都觉得乏力。

“洗浴吧。”，独行幽显然没了继续的意思。

也许是因为心情不好的原因，季秋不确定。

他抓住人的衣角，独行幽看了一眼，伸手帮他脱起衣物，季秋道：“你帮我吗？”

“嗯。”

季秋又松开手，主动配合，但独行幽的帮忙，只是字面含义。

脱去衣物后，独行幽牵他走到水浅的地方，给他的身体涂皂角，拿了块锦帕开始帮他擦拭，两人相对而站，季秋有些许不适应。

虽然他们在更久之前就已经坦诚相见，这算不了什么。

四周除了汩汩流动的泉水声，就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独行幽半垂着睫毛，沉默的帮他擦拭指节，细致到每一根手指都擦了一遍。

“凝成落没死，你在生气吗？”，季秋猜测的说着。

独行幽擦拭的动作停了下来，“凝成落，他叫这个名字？”，独行幽反问他，作为一个拥有自我意识，无数次阻碍书中主角剧情的反派，却不记得主角的名字，这实在不合理。

“你很在意他？”，独行幽又问。

季秋摇头，相反他觉得是独行幽在意。

独行幽牵过他的另一只手，“可你抱他了。”

季秋：“……”

中毒后的凝成落倒在季秋的身前，他扶住凝成落的肩，帮人擦拭脸上的血渍，独行幽认为那算是一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