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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与同袍将士们一起布防作战让寂寞劳苦的边关生活变得熠熠生辉,但宿祈闻内心更期望与家人闲坐的安逸生活,难得平静地和姐姐待在一处,这样的日子不知能持续多久。
从沉思中醒来,宿祈闻注视着虞幸真的薄背,眼神始终没从她身上离开。一种难以抗拒且无法言喻的情绪推着他靠近虞幸真,伸过臂膀拢住她窄窄的身子,下颌抵上她瓷白的肩膀,闭上双眼,此刻只愿沉沦在这片温柔乡里。
“姐,我就抱着你躺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须臾间,温热的气息呼在肩颈,像被一根羽毛轻轻搔弄的触感,虞幸真身子不禁一颤,缩了缩脖子,低眸看到弟弟骨骼分明的手背,摸上去,心疼地说:“晒黑了些。沙场上刀剑无眼,可曾受了什么伤?”
“都是皮肉伤,没有大碍。”
她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清泉甘甜包裹着他,引他贴近,引他失去理智,宿祈闻的唇畔吻上她的细颈,其次是光滑的香肩,一手反触上不盈一握的纤腰,不轻不重地揉捏。
宿祈闻突然的举动,教虞幸真慌了神。这些亲密行为若放到孩童时期,是他们再正常不过的举动了,后来两个孩子都长大了,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般行状实属逾矩,便不会轻易拥抱亲昵。
唇畔触及之地,皆泛起丝丝痒意,被他略带戏谑地捏着,细腰如春风拂过的柳枝一般摆动闪躲,虞幸真肩膀微微抖动,掩面轻笑,脸上泛起淡淡的粉红。
“哈……阿闻,别闹了,都是做副使的人了,还和小孩子一样。”
宿祈闻对于“小孩子”这一词极为敏感,他与虞幸真年岁明明只差叁个月,如果不是当初自家出了事父母双亡,不得已被虞父收养,他俩本该是青梅竹马才对。何况,在他眼里虞幸真的心智不比他成熟,说是妹妹还差不多。
宿祈闻不服地哼笑一声,低声喃喃道:“会被人抓住软肋的才是小孩子,”将手伸入她的外衫之下,在她侧肋处搔起痒来,“谁是小孩子?”
虞幸真身体疯狂摆动,惹得血气翻涌,奈何攻势太强,她被圈住身子怎么都躲不过在侧肋游移的手指,不消片刻就连声讨扰。
“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阿闻,我是小孩子……”
宿祈闻的指腹无意中划过雪峰,戳到绵软的乳肉,两个人瞬间都脸红起来,陷入一种尴尬奇怪的氛围。
宿祈闻似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真想扇自己两巴掌,生出这种禽兽想法。笨拙地给虞幸真盖好被子,说出了一身汗要去泡个热水澡,找个由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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