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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元初没想到这件事会这么容易被说通解决,眼下听着知更出的主意,他反倒觉得有点不真实,直到听见邢元朗说他们在扮家家酒,他才出口反驳,“这不是在扮家家酒,我是认真想要娶知知的,要不是……”
邢元朗闻言突然敛了笑意,他黑着脸睨了邢元初一眼,一字一句问:“要不是什么?”
但凡邢元初要是敢把他被他按在身下给肏了的这话说出来,他真不介意从今往后当半辈子的独生子。
知更看了眼被威胁到的邢元初,才惊觉他被衬衫遮挡着的胸膛若隐若现地藏着几道血红的抓痕,她忍不住皱眉在邢元初和邢元朗之间移动视线,气氛渐渐诡异,然后脑海里不自觉浮现一个荒唐又极有可能的念头,这兄弟俩之间有奸情!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忍不住咳嗽了一下,邢元朗斜眼看她,他把燃烧殆尽的烟头扔在地上,手指有规律地敲打在沙发扶手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戾气,好像如果邢元初说出什么让他不满意的话,他就会立刻结果了邢元初一样。
邢元初没什么眼力见,没感觉出自己哥哥有什么异常,但因为想不出什么比较委婉的语句去续话,只能说,“总之要没有意外,我绝对是要娶知知的。”
“呵。”娶你妈个头。
邢元朗冷笑,“也没人阻止你娶知知啊,是你自己执意要放弃的,有人逼你不娶她吗?”
邢元朗这话说的很直白了,他是一点都没顾忌邢元初和知更的面子,一句话把两个人的脸一起打了。
知更到是无所谓,她早就不在意邢元朗对她的态度了,此刻她只有点怀疑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眼瞎看上这个毒舌老男人的,以前她居然还觉得他活得肆意潇洒,有主见,有能力,一张脸长得也刀削斧劈的英俊不凡,关键他还是个名满湖城,脚踏京圈,不用多介绍就让人觉得很牛逼的大律师,有这个光环傍身,简直让年少无知的她又痴又狂,恨不得直接将他生吞活剥了。
可是如今再看,这人分明就是个自私自利,毒舌嚣张,走一步都能遇到两个仇家的老男人罢了。
估计就算邢元初跟他有奸情,那也是他使了见不得人的手段,让邢元初吃了亏了,不然就邢元初那老实到都不会撒谎骂人的人,是绝不可能主动跟这狡猾的老狐狸有一腿的。
“哥?!”邢元初有些急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是觉得我对不起知知,但是我和她还没到那一步,现在回头对她来说是最好的,毕竟是我做了不好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我睡了你,就得对你负责。
邢元朗知道邢元初是什么意思,但他不屑地笑了下,特想问一句你丫是不是有病,明明是睡了他,又不是被他睡了,怎么就吵着闹着非得赖着他要对他负责,他像那么玩不起的人吗?
哼,丫绝对是有雏鸟情节,头一次睡谁就对谁粘包赖了,操。
“得了,你们聊吧,我晚上还有场儿,就不陪你们两个小屁孩玩过家家了。”说完,邢元朗字沙发上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西装,头也不回地就往玄关走。
知更自觉跟邢元初在这个时候更不适合独处了,于是也找了借口道:“那个我还约了闺蜜一起吃饭,我也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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