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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病床上躺了叁个星期。
我第一次知道不能随心所欲的动是这么无聊的一件事,以至于让我一度以数今天飞进房间几只虫子为乐。
这件事发生之后,对我的保护可所谓严上加严,门口有两个人守着,房间里则会有个队长来保护我。
“太夸张了吧,哪有这种必要啊?”我倒是一副很无所谓的样子。
“夸张?你都被你捅穿肚子了还夸张?你搞清楚状况吧!”守在我房间的冬狮郎对我的态度感到十分不满意。
“应该搞清楚状况的,是你们吧,你们觉得他们为什么想弄死我,因为我是蓝染的同伙,是瀞灵庭的敌人,这个人每天被队长们照顾的很好,好吃好喝伺候着,那那些因蓝染死去的死神呢?”收起笑脸,我垂下头,“我很感谢你们,一直对我好,一直在照顾我,可是这样确实不公平,虽然我并没有参与到蓝染的实验中,可是我也没有阻止他,按理说,那是同罪,有人会对我不满也很正常,现在我的孩子也没有了,也不是孕妇了,不需要特殊照顾了,那就让我接受审讯吧,蓝染判了一万年?哈,还真长呢,我会判多少年呢,叁千?”
“你不是同罪,你只是被他洗脑了误入歧途而已。”
“万一我是出于自己的意志呢?冬狮郎,不要说了,下面的人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抗议你还不明白吗?只要我待在这瀞灵庭一天,我就不可能有好日子过,还不如直接给我个痛快呢。”
“你想去哪里?”
朽木白哉一脸冰霜的走进来,把食物的盘子放到一旁,他直接将我按在床上,“乖乖躺着不准动。”
“我已经没事了。”我笑了笑,“都说了我没那么脆弱啊,涅队长不是已经把我治好了吗?你看,我还可以跳呢”
“栗花落美影!你正常一点!”白哉非常严厉的训斥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样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我觉得鼻子一酸,眼泪就直接掉了下来,我有些不敢相信的擦了一下,没想到越擦越多。
“喂”白哉可能也没想到我会哭的那么凶,脸上闪过一丝无措。
“啊咧?我怎么哭这么厉害好奇怪啊,我不想哭的啊”带着一丝哭腔,我一边抽泣一边擦眼泪,泪腺就像不受控制一般往外释放眼泪。
“你把她弄哭了啊,朽木。”冬狮郎酷酷的瞥了白哉一眼,拿出纸巾递给我,“擦一擦吧,他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担心你而已。”
“嗯,谢谢你,冬狮郎。”
好不容易整理好情绪,我跪坐着面向白哉,“我想过了,白哉,我过两天就去接受四十六室的审判,我会直面自己的罪,好好接受惩罚,反正我现在也没有孩子了,吼啦,就”
心脏一阵疼痛,我皱着眉捂住胸口,还在难过吗?明明没了孩子这件事早在第一个星期就知道了,为什么现在还会难过呢?你本来也没有准备好当妈妈吧,没有就没有了嘛,再说蓝染也是半强迫似的让你怀孕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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