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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出去了,祖国的大西北地带荒凉得可怕,翻过了这座山还有千百座山在等着你,粗糙干燥的黄土高坡没有丝毫绿意藏不了人,更别说孱弱的你翻过一个又一个山坡去找救援。
“还要逃跑吗。”
“现在离开我那些刁民就会一拥而上。”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从来没说错。
你不敢想象自己离开了谢闻峥再次回到那个地方的模样,他们一定会将你吞噬掉的!
“不…不要离开老公呜…”
与黄土高坡相违和的雪白皮肉遮掩在皱巴巴的军装下,腿间被磨得通红,汩汩水液不听话地从身体里涌入,望着高大男性的模样似可怜似勾引。
“你乖点。”
“我不把你交给他们。”
常年累月不见阳光的孱弱身体根本不是体格强悍的男性对手,轻而易举地就被男性大手束缚住抒发着军官来势汹汹的性欲,狰狞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深深捣入体内。
在你恐慌的视线下,男性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按向小腹上鼓动的小山包,一阵又一阵的猛肏深捣汹涌袭来,咸涩的汗水一下下滴落在你脸上。
在进行苛刻训练了一天后的军官回到简陋的房子里会将剩余的精力都发泄在你身上,他认为这是你作为一个名正言顺的妻子应该做的,在日后你还要为他生下孩子,这都是他从那个穷山僻壤小山村救你出来后应得的酬劳。
那时候你还是和朋友来穷游的女大学生,背着一个背包畅想着能将大西北玩了个遍,对着偏远地方的村民展现着热情的笑脸,内心不知天高地厚以为遇到的人都是勤劳而朴实的好心人。
破旧的面包车吱吱呀呀载着两个女大学生越开越远,路边的灯光越来越暗,这时候再不敏锐的你都察觉到了不对劲,更别说驾驶位上的男人时不时投来的眼神像在看猎物。
你忐忑不安地跟同伴商量着等下要怎么逃跑,现在车里除了你们就只有驾驶位上的人,你们两个人一起不能连他一个人都制服不了。
你扑上去从驾驶位后面卡住了男人的脖颈用力,挣得了几秒的空隙让同伴下了车,原本的计划是她去将这个男人拉下驾驶座后你们开着面包车远去。
事与愿违。
你看着同伴越跑越远的身影彻底慌了神。
也就这缝隙你手下的男人一用力挣脱出了你的桎梏,一下子将你砸晕在车里。
你醒来后外面的景色已经变了个样,望不见尽头的黄土高坡,干燥得连呼吸时肺部都在作痛,身体被麻绳牢牢绑住说不出的火辣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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