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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一样无害的少女,居然也懂得威胁逼迫的手段,陆云樵更是瞬间脸黑,活像是一脚踩进了贼坑。
“好……好吧!”陆云樵满心不愿道:“我可以陪着你们去,但只是在外头望风、掠阵,出了事我就去叫人,不会做更多了……你们这根本是胡闹,太危险了,不是你们该干的……那群人,我们完全不知底细……”白夜飞对这话深以为然,这甚至可以说是全场唯一的理智之音,无奈在人人脑冲,兼心怀鬼胎之下,被遗憾地无视了。
四人约定,今晚白夜飞带着翡翠去交货,翡翠会装作被迷晕的样子,还是老样子装在布袋里,陆云樵和洁芝则是在外跟踪,找出匪徒的根据地,只要过程中稍微感到有什么不对,就会去求援。
“……真要有个什么,你们去找人恐怕都太迟了。”白夜飞道:“最好是能带点道具,哨子什么的,一看苗头不对,你们就惊动匪徒,他们就不敢动手,或是直接在外头放火,火头一起,匪徒就乱了。”陆云樵点头,“倒是好计,可我们如果放火,你们不会又被困在火场里?”白夜飞摇头,“放心,这次我有经验了,上次那种火场困不住我的。”经验未必派得上用场,但电话簿名单上有土蜘蛛的幼体能召唤,必要的时候,杀人兼破墙跑路不是问题,这点白夜飞还是有信心的。
四人商议妥当后,回到乐坊,各自行事,白夜飞几乎立刻就遇到陆云樵的抗议。
“你到底有几成把握?江湖凶险,那伙人来历莫名,你完全不知对方的根底,冒险行事,随时会把命送掉的。”“搭档……我发现你这人很有趣啊。”白夜飞笑道:“我猜到你会不满,可你不是怪洁芝拉你下水,第一个怪是担心我冒进,准备不充足……”陆云樵皱眉道:“有什么问题?”“那就代表……虽然你总强调不想惹事,遇到事你都躲,但你其实很在意朋友,放不下心看朋友涉险,也看不下无辜者受害。”白夜飞道:“搭档你根本是个很义气、很仁慈的人啊,我估计你功夫也不差吧,不然那天的火场,墙壁上那么大一个洞,怎么来的?像你这么个人,怎么好端端的,要沦落到这里来当杂役?你……是个有故事的人啊!”被这么一说,陆云樵露出很疲惫的表清,叹道:“功夫我是有,打打普通毛贼可以,但要当本钱去冒险,那就是作死了!故事我就没有了,至于为什么会来应征……一言难尽,我本是想避些麻烦,谁知来了这里越避越麻烦……”白夜飞无言耸肩,这些麻烦似乎九成都与自己有关,尤其是自己借口养伤,还伤完又伤,大半的日常工作都赖给了陆云樵,如果说张扬欺凌他一次该死,自己起码该死上几十次赎罪了。
“……我不赞同你们冒险,但你们说得也没错,那伙恶徒应该要有人处理,不能这么放纵,只是……不该由我们。”陆云樵摇摇头,“多说无益,关于我的事,等今晚的麻烦了结,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吧。”“成!等今晚的事了,你教我功夫吧!”“你别打蛇随棍上啊!我没这么说!”陆云樵恼怒道:“今晚你就要与歹徒周旋,还要保护翡翠小姐的安全,你到底有什么底气?说说看,或许我能帮点忙。”“这个喔……关于这点,我还真有个忙想请你帮一下。”白夜飞道:“短时间内提升实力的办法,我只知道一个,原本想找洁芝帮忙的,可一直没机会开口,既然你问了,或许……”“帮你提升实力?怎么作?”陆云樵道:“你别指望我传功啊,我没那本事的。”“这点还真没指望过,不过……”白夜飞认真道:“能请你和我吻一下吗?”话出口,陆云樵直接就一拳打过来,白夜飞闪避不及,左眼挨了一记,痛叫道:“问一下而已,不愿意也不用这么大反应吧?”“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陆云樵按耐怒气,正色道:“你没了记忆,或许不能全怪你,可在天州之内,亲吻是不能随便的一件事,对我说还可以当你是开玩笑,如果对姑娘说,你现在可能已经被押送衙门去了。”“这么严重?”白夜飞惊道:“不是真这么保守吧?吻一下也这么严重,那其他的岂不是……”如果接吻真那么严重,那自己想借着接吻来刷金叶的计画,就注定是没有希望了!
“什么吻一下也那么严重?没有什么比吻还严重了!”陆云樵说着,忽然有些扭捏,压低声音道:“听说那些院子里的姑娘,很多虽然作着皮肉营生,却从不让客人亲到嘴的。”看陆云樵抬起下巴,一副“你现在该明白了”的高傲姿态,白夜飞嘴角微歪,委实难以相信自己听见的东西。
经过陆云樵解释,白夜飞大致理解清况。
赤炎皇朝以异族入关而立国,本身并不是礼法严厉的道学王朝,断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规矩,却带来一条源自老祖宗的规矩,就是把亲吻看得极重,不但在诗歌中大肆歌颂,许多重要的术式,还都用它来充当订约的关键。
一吻定约,术式启动,结果可轻可重,甚至可能是生与死的差别,或者涉及灵魂,从此命不由己,皇朝因此将之视为失节与否的重要标准,久而久之,竟隐约成了禁忌。
“……这是什么操蛋的清教徒世界?”白夜飞按耐不住,低低骂了一声,却忽然想起了翡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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