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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姑见状,知道再说下去也无益,于是她轻轻拍了拍沈母的肩膀,说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过两天我再过来。”沈母点了点头,轻声道:“好的,那你,路上慢点儿。秋萍,你送送姑姑”辜秋萍“好的,”把沈姑送出了沈家大门,沈姑:“好了秋萍,我家的老嫂子就是这样,你不要见怪,他这人吧刀子嘴豆腐心,你也不要放心上,就送到这里,你回去吧。”辜秋萍说道:“我知道呢,谢谢姑姑,那您路上慢点”。
到了晚上月光如初,静静地晒着院落里,这时一位满心疑惑的母亲,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沈子言辜秋萍的窗户底下,她的动作轻柔而又充满小心,生怕惊扰了屋里的人。
沈母看着窗户里透出的烛光,心中有点不满,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在干什么,沈母侧耳倾听,试图看能不能从细微的声响中不抓到点滴,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了沈子言的声音:“秋萍我看时候不早了,要不要休息呢?”
辜秋萍:“嗯,是时候不早了,子言这么冷的天,你在地板上睡觉凉吧,你把我这床被子也拿去盖吧,我在床上不冷。”沈子言的回应则是简单而坚定:“没事的,我不冷,再说了我这上下两床呢,你早点休息吧。”两人完全不知道此时屋外趴着一个人,而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娘。
屋外,沈母悄然仁立,耳畔捕捉到屋内细微的声响,她的眼神瞬间凝重,身形不由自主的偏向房门,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开门,开门!”
屋内的沈子言与辜秋萍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唤惊得面面相觑。沈子言疑惑地问道:“娘,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有什么事吗?不能明天再说吗?”沈母的声音穿透门扉,带着生气:“你快给我开门!”两人慌乱之中欲收拾地铺,然而沈母的话语却如影随形:“不用收拾了,我都看到了。”
房门最终还是无奈打开,沈母目光如炬,直指屋内二人:“你们怎么好意思?了不起啊,你们就是这样骗我的吗?”沈子言试图解释:“娘……"沈母却打断了他:“别叫我,你怎么就这么没用?”沈子言辩解道:“娘,我不能欺负人家》”沈母反问:“你不能欺负秋萍,意思是我欺负了?今天咱们就把话说清楚,秋萍,娘欺负你了吗?”
沈子言试图为辜秋萍辩护:“娘,您不能这么说吧,当时是您下的套,把秋萍留下的。”沈母不甘示弱:“结婚当天我不是跟秋萍道歉过了吗?我说过的话,你还想让我再说一遍吗?没错,让你们在一起时我的不对,可是你沈子言你敢说对秋萍没有一点意思吗?”沈母的话语中带着痛楚“你们不能假装原谅我,你们知道吗这样我的心有多痛吗?秋萍你也叫我娘了,难道你就不能体会我这个做娘的心吗?”
沈子言无奈的说道:“秋萍,你现在就走吧。”沈母坚决反对:“走、还走什么走?她现在还走的出去吗?在大家眼里,秋萍现在是你的妻子,你要她离开这个家,她已经经历两次婚姻了,她无论走到哪,都会被人指指点点,你觉得她心里会好受吗?她现在只能是你沈子言的女人。”
沈子言回答道:“我可以给她写一份休书,这样她走出去就不会有那么多流言蜚语。”沈母却以死相逼:“你要是敢我就去死给你俩看,信不信?不要以为我不敢,我到了现在我啥都做的出来,你一个决心不要我给你安排的媳妇,说着就要去寻死。”辜秋萍终于开口道:“娘,您不要…我答应您,我答应您,下次再也不会了。子言你快说句话啊,娘…”说着赶紧过去拉住沈母。
沈子言还是答应了下来:“娘我答应您,下不为例,再也不会发生晚上的这种事。”沈母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坚决:“子言、秋萍,不是为娘的逼你们,我这是为了你们好。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了。”说着,沈母将沈子言地铺的被子统统搬走,临走前还留下一句沉甸甸的嘱托:“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屋内烛光摇晃,留下沈子言与辜秋萍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与不解。辜秋萍轻声说道:“你说娘怎么会在咱们的门口呢?还这么刚好就被她给发现了?”沈子言也是一脸茫然,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不过秋萍你放心,我趴桌子上睡觉也行。”
辜秋萍闻言,连忙拒绝道:“还是别来吧,再让你娘知道了,指不定又得闹出什么来。来吧,床这么大,只要心中无愧,心理纯洁,又会有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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