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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水槽的余温还未散尽,陈越已经在擦拭茶几上的茶渍。白玉兰在瓷瓶里蔫成小舟状,茶几玻璃映出李旻支着下巴刷新闻的侧影——如果忽略她五分钟内第叁次重复浏览同一条社会新闻的话。
空调外机的嗡鸣渐弱时,李旻指尖叩了叩玻璃茶几,“国际饭店的蝴蝶酥,要现烤的。”铱铱捏着手机抬头,妹妹的脚尖已经勾住凉鞋后跟。
“妈,您这招比电视剧里‘去买瓶酱油’还老套。”菲菲把遮阳帽檐压到鼻尖,陈叔家到国际饭店,打车至少四十分钟。
她的尾音在防盗门闭合时被截断,像枚未爆的泡泡糖。
“老师这借口找得不太高明。”陈越走过去,将下颌搁在她肩膀上,“天气预报说午后有雷阵雨。”
“孩子们该学着给成年人留空间。”李旻抽走他掌心的茶巾,拖鞋在推搡间踢到茶几脚,震得瓷瓶里的花瓣轻晃,簌簌抖落的香尘在落日晖光里织成纱。
卧房门框磕在陈越肘部时,两人都怔了半拍。李旻的手还攥着他后腰压皱的衬衫,突然笑出声,“上个月换的静音门轴,该找物业投诉。”
这种时候提物业有些荒谬,但空调检修单正巧躺在他西装内袋——半小时前他还想着午饭后该处理。
床品是今天刚换的灰条纹棉麻,枕间残留着烘干机特有的蓬松触感。陈越单手解衬衫的动作被李旻截停,她偏爱从下往上开始解,指尖划过他肩胛处的烫伤,结痂边缘新生的皮肤比周围更浅淡。
领带绕在陈越多腕间像道温柔镣铐。李旻突然想起女儿们幼年玩的翻花绳,只不过此刻十指穿梭编织的是更隐秘的网。
待她去脱自己的旗袍时,斜纹棉布裙拉链咬住发丝,陈越的鼻尖抵在她肩胛骨凹陷处呼吸,“老师要我帮忙吗?”
未等她答应,陈越犬齿陷在金属拉链凹槽里慢条斯理地研磨,温热的鼻息穿透棉质内衬扑在腰窝上。
“又犯规!”她扯住他后脑碎发要他抬头看自己腕间的领带结,“说好要当乖孩子。”
喉结擦过耻骨的声音比舌面舔开卷曲毛发更清晰。陈越突然将脸埋进她大腿内侧深吸气,“您没说不能用嘴。”话音被肌肤吞没成混沌的震动。
舌苔粗粝的触感沿着闭合褶皱游走,李旻屈膝踩住他肩胛那道旧疤碾磨:“别学猫喝水——”尾音突然卡进气管化作短促抽息——他的舌尖扫过肿胀的肉棱,唾液浸透的阴蒂胀成珠子坠在唇瓣间颤动。
后槽牙磕上会阴软肉,两人在闷哼中颤抖。陈越忽然用颧骨顶着她下体蹭动起来,喉结被飞溅的爱液染得晶亮,“老师记不记得怎么盘点实验器具有没有洗干净?要让溶液顺着器壁流下去,比如现在。”
这动作惹得李旻去踢他肋骨,却被他刚刚挣脱束缚的双手抓住脚踝按成M型敞开。
黏连的内壁被舌尖破开,李旻揪紧枕头,有几簇鹅毛从接缝迸出粘在汗湿的锁骨上。
“唔…”这个单音节词被强行折成上扬调门——他用臼齿咬住翕张的小阴唇轻轻撕扯。床垫弹簧突然奏出不规则颤音,李旻这才意识到自己在蹬踹床单借力挺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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