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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第 12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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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祺和胤祚一蹦三尺高地欢呼,实在是太高兴了有没有。哥俩嗷嗷叫着,对视一眼,一起给四哥鞠躬行礼,扬着大笑脸齐声大喊:“四哥的大恩大德,弟弟没齿难忘。”胤祚还红着眼睛加一句:“四哥,弘时即使过继给弟弟,也是您的儿子,他要是不孝顺您,我打他。”

四爷牙疼,乜他一眼:“四哥不会打孩子?”

胤祚傻眼。

胤祺嘿嘿笑:“四哥,六弟是怕你管孩子严厉那。他打了,你就不能再打了不是?”挠着脑袋,憨笑:“四哥,您真的应该好好疼着弘晖和弘时,不能光疼闺女。”

四爷:“……”

脸一板:“今天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马上!马上!”

胤祺和胤祚互相推搡着离开,到了门口,一起回头,大喊:“四哥,春节后您要去承德的事情那?”

四爷:“汗阿玛答应了。”

“嗷!”

哥俩都替四哥高兴。

康熙和皇太子争斗的火葬场,我们这些顺带打酱油的皇子阿哥们,还是能避开就避开得嘞。

四爷望着他们的身影,无声地笑。

傍晚下衙,他骑车去另一条街的刑部。

路上见到老百姓风风火火的操办过年物事,大街上卖对联的、写福字的……各种生意都是兴旺,开心地笑。

到了刑部衙门,看大门的衙役忙着上来请安帮忙停车子。四爷进来高高门槛,顺着衙门长长的甬道慢吞吞地走着,一路上见到衙役们和各方官员们,都忙着请安。四爷笑着点头,见到几个刚被锁拿来的官员们,哭着大声喊冤,还是笑着点头。

新一代刑部尚书安布禄,见到四爷来了,笑哈哈地从正堂里迎上来。

“老臣给四爷请安。”安布禄热情地行礼。

四爷双手扶起来,微笑:“安布禄,爷为什么来?你知道吧?”

安布禄嘿嘿笑:“四爷,您老的心思,老臣哪里敢猜?不过,老臣这衙门,也就这么点事情。四爷您放心,您的人,老臣哪里敢?”

谁不知道四爷最是护短的人?

再者说了,工部的人即使确实被牵扯进来,基本上也就是外围。

四爷点头,却没有就此放过他。

两个人进来偏堂,四爷大马金刀地坐下来,安布禄捧着茶送上来:“四爷,尝尝刑部的普洱。四爷,那位工部官员您放心,一块油皮没掉。”

“挺好,茶汤醇厚甘甜。”四爷瞄他一眼,安布禄左右逢源,这次不知道站队哪一边。“这次去工部拿人的山东清吏司,说上次工部一位主事协助山东赈灾,贪污山东的军备器械。山东清吏司,爷记得他是前任刑部尚书傅腊塔的人?”

安布禄弯腰,讨巧地笑:“四爷,这件事,臣已经看过案卷。山东清吏司,哎,他呀,书生气重,是老实人的性子。”

“哦~~”这是被谁利用了当枪使唤?

安布禄为难地挤挤眼。

“四爷,刑部大小主事比其他衙门多,更有全国刑名案件题、咨到部,按省区分17个司办理,17个省区清吏司……之间的事情多着那。山东清吏司,臣唤他上来,给您见个礼?”

“嗯。”

山东清吏司蒋廷锡,三十岁的样子,忐忑不安地进来偏堂,“啪啪”地打着马蹄袖单膝跪下,抖着嗓子:“给四爷请安。”

“起来,抬头爷看看。”四爷听着声音好似有点熟悉。

蒋廷锡不敢抬头,却不得不抬头,抬头的瞬间,双腿打颤,眼泪都飙出来了。

四爷:“……”

爷长得这么吓人?

这位书生,长得有点眼熟?

安布禄机灵地解释:“四爷,蒋廷锡是江苏常熟人,出身于名门望族那,自幼饱读诗书,他的爷爷、父亲都是我们大清的官员,而他的兄弟蒋陈锡刚上任山东巡抚,他听说了山东的灾情,救灾情况,很是愤怒那。”挤挤眼:四爷,这就是不满意您提拔墨家的士绅大族之一,保守派儒家之一。

“哦~”合计着,这事儿,源头还是自己得罪的人啊。四爷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吓得他“扑通”跪下,却是任凭安布禄怎么挤挤眼暗示,就是倔强地不认错儿。

四爷乐了:“不错,有前途。”手欠地拍拍他的青瓜脑门,跟拍家里的小胖猫似的:“你拿了工部的一位官员,走刑部的流程,爷欣赏你的勇气,毕竟,敢去工部拿人的,你还是第一个那。”

“四爷,您,工部,是大清的六部之一。”工部不是您的个人衙门!蒋廷锡被拍的浑身打寒战,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要被活阎王一脚踹上西天。可他还是要据理力争。

“哦~~爷说你有勇气,你还蹦跶起来了?”四爷笑一笑,再拍拍,很开心地感受他的恐惧和眼泪花花。“这话对。爷也送给你。刑部、礼部、户部、工部……都是大清的六部之一,你,你们,都是大清的官员哦。记得哦。”

呼噜一把脑门,四爷抬脚,愉快地晃着八字步离开了。

安布禄赶紧跟上送着,等他回来,发现蒋廷锡还一屁股坐在地砖上,眼泪花花的,哭得小孩子一样,哭笑不得。

“你说你,你就一个书生,不去翰林院,你还非要来刑部当差?”安布禄扶着他起来,也是稀奇,这三十岁的人哭起来居然不讨人厌弃,透着一抹纯真。“你拿人拿错了,被人利用了。我要人提醒你好几次,你就是听不懂。”

“真的?”蒋廷锡抽噎着,面堂白净,身形瘦弱,一身工整的七品官服给他穿成书生棉袍,此刻红着兔子眼睛,哽咽地看着尚书。“不是四爷威胁尚书大人?”

“四爷威胁?”安布禄真哭了。你家里人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工部如果有人真犯事,不用刑部动手,四爷早就把人法办了。你当四爷是什么人?”

“老虎都有打盹儿的时候那。”蒋廷锡犯了书生倔强。“我知道四爷要求人严格,可既然有人咬出来了,就要去拿人核实,这不是应该的?”

“核实,也不用带来刑部大牢问,看情况在工部问一问就成。”安布禄真怕他再给自己惹事。“你办差要灵活。这次幸好是四爷。如果是其他小爷,脾气上来,给你一脚,就你这身板,够你受的!你还想不想继续办差了?”

“我想继续办差。”蒋廷锡打个哭隔儿,用袖子呼噜一把眼泪,委屈着。“我宁可四爷给我一脚,干嘛摸我脑袋?”

咳咳。安布禄同情地看着他:你不知道你的模样,很想要人欺负一把吗?四爷就是这样手欠的,还有权利的。

不管怎么说,蒋廷锡是自己的手下,还是山东巡抚的亲弟弟,安布禄不能要他真惹出来祸事,只能拿出来耐心,费力地教导着。

四爷回去府邸,陪着一家人用完饭,见到不请自来的八弟,很是嘚瑟地冲着自己嘿嘿笑:“四哥,是弟弟听你的建议,劝说大哥出京班超,成功了。”

这模样,要是有尾巴就翘上天了。四爷看一眼脚边抢骨头的猎狗夫妻,伸手呼噜一把他的脖子。

八爷:“!!”

双手护着脑袋脖子,怒目而视:“四哥,弟弟长大了!”

“哦~~”四爷一乐。“我今天在刑部见到山东清吏司蒋廷锡,有点眼熟。”

八爷眼睛骨碌一转,拉着四哥进来书房,关上房门,神神秘秘地问:“四哥,你是不是忘记了?”

“忘记什么?”

“蒋廷锡啊,你的蒋相啊,类比李光地于汗阿玛的大臣啊。”

“真的?”

“真的。弟弟和你讲啊,这个蒋廷锡……”

后世人提到雍正,相当一部人认为他是残暴的,但雍正绝不是一个脸谱化的人物,他非常的真性情,很有体恤下情的一面,而对于这点,后世闻名的大清画家蒋廷锡是极其有感触的之一。

蒋廷锡的家底很厚。或许从小受到了家庭的熏陶,蒋廷锡在文学方面的造诣也很高,尤其是画画更是一绝。康熙:不会画画的官员成不了好学士。

学而优则仕,蒋廷锡也不能免俗,他也走向了官场。在康熙时期,他就凭借着自身的能力,被赐为进士,后来升迁为内阁学士。

到雍正当皇帝,雷厉风行地实行改革,蒋廷锡作为保守派大臣不乐意,消极抗争,甚至要闹罢工回家养老。但是他更担心,自己走了,朝堂上都是雍正的改革派,坚持留下来。

他人品好。雍正知道。蒋廷锡真正走向位高权重是在雍正继位之后,雍正很看重人才,对于蒋廷锡也是格外重视。雍正元年,就升迁他为户部侍郎,蒋廷锡在任上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可以说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好官,当然也是雍正眼中的良臣。

其实君臣两个都知道,彼此都是“公事公办”而已。

雍正能容人,他实心办差,不断高升到文华殿大学士。

四爷听着有点懵。

八爷说着说着,自己先感动了,情绪饱满地夸赞:“四哥,说实话,弟弟也是佩服你这一点。仔细想想,蒋廷锡这样的刺头,天天阴阳怪气地顶撞您,您也容得下。这‘容’,说起来容易,古往今来的帝皇,能做到的有几个?四哥最棒。”

四爷摸着下巴,疑惑地看着他。

“四哥听着,自己都感动了,四哥这样好?”

“好着那。”八爷拍着胸膛保证:“四哥,即使弟弟认为你虚伪拉拢人心,但能愿意做这样的面子情,也够感动的了。古往今来,和唐太宗容着魏征的,真没有几个。”

四爷小自恋:“……好像,很有道理?”

八爷点头跟小鸡啄米:“是那是那。”

吆喝!四爷抬手给他一个脑崩儿:“说吧。”

八爷搓着手,红着脸,嘿嘿笑:“四哥,我听说你年后要去承德,来问四哥,在承德待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想四哥了?要不四哥走的时候,带着你?”四爷朝躺椅上一趟,悠哉哉地摇着。

“不用不用。”八爷赶紧表态,点了蜡烛,拎着银壶进来倒一碗奶汤,端给四哥,吞吞吐吐的。“四哥,你看吧,这个事情吧,弟弟要和大哥,扯下来我们的……”食指一竖,“您又不答应,可我们总要做点儿什么啊。四哥……您给个话儿。”

八爷是打定主意要拉下来太子的。

可是用上辈子的方法是不灵的。

不光是混账四哥不同意。

他也不忍心,大哥再被圈禁,自己落得那个下场,要母妃被康熙大骂“贱籍……”被迫自尽。

八爷红了眼睛。

看着四哥。

四爷用着奶汤。

看他一眼。

心里一叹。

八爷咬牙:“四哥,您不跟着了,”食指一弯,“十三弟也被您管着,弟弟可以发誓,弟弟上辈子就没有害十三弟的心思,这辈子更是谨慎着不牵连他。可我们要怎么做,您要给弟弟一个话儿。”

四爷用完一碗奶汤,将碗递给他,眼睛望着虚空,陷入思考。看见他又凑过来,伸手呼噜一把他的脑袋。

八爷:“……”委屈巴巴地仰着脸:我忍。

这模样,要四爷乐了。

八爷从四哥府上出来,脚步慢吞吞的,和他四哥的乌龟步子差不多的慢。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天上有星星和月亮,一闪一闪,要人间的人不停地仰头望,就好像有些人,注定了,要人高山仰止地仰望。

八爷记得,蒋廷锡原本是自己的亲近大臣。自己倒下了,他因为确实是好官,被留了下来。他人品好,值得信任。雍正一贯是知人善任的。

有一次,雍正给了蒋廷锡一份美差,让他充任顺天乡试的考官,不过这却让蒋廷锡如坐针毡。

蒋廷锡:其实我的内心是不想去监考的。

能被皇帝任命为乡试考官的官员,一般都是皇帝的心腹之人,毕竟乡试是一次笼络将来新官员的一种途径,这在任何朝代都是大美差,不少学生正是依仗着监考老师的关系好而一路飞黄腾达,毕竟儒家讲究师生父子君臣的,天地君亲师嘛。

不过蒋廷锡得到这一殊荣之后,并没有多开心,反而有些闷闷不乐。但君命不可违。蒋廷锡带着一份忐忑还是入了考场,一旦开始考试,任何人员是不得出入的,乡试三**半个月,考官也一样。

不就是监考嘛,蒋廷锡为何却忐忑呢?这是因为在他进入考场之前,他的老母亲病重了,作为孝子的蒋廷锡生怕一场考试下来,自己却和母亲阴阳两隔了。

蒋廷锡的忐忑,自然也瞒不过雍正。但是圣旨已经下了,而且蒋廷锡也已经进去了考场,自然也就没办法再更改,雍正为了让蒋廷锡好好监考,真的费了心思。

雍正:请各衙门注意有没有来自常熟的家书。

他让掌管书信的官员密切注意,有没有从常熟寄给蒋廷锡的家书,等来等去,还别说,真有一封从常熟寄给蒋廷锡,向他报告老母亲平安的消息。

不过怎么把这封家书传递给考场中的蒋廷锡呢?雍正又犯了难,因为当时的考场是全封闭的,是不允许从外界往里传递任何书信的,而雍正也担忧,传进考场的书信以后,会成为其他官员弹劾蒋廷锡的“把柄”。

而雍正为此又动了脑筋,动了什么脑筋呢,他给蒋廷锡下了一道圣旨,而在这圣旨中,并且把从蒋廷锡母亲病情好转,向他报平安的信息写进了圣旨中。

圣旨送到了考场中正在焦急不安的蒋廷锡手中,蒋廷锡展开圣旨,那叫一个热泪盈眶。从这封圣旨中,他不仅知晓了自己母亲平安的消息,更看到了一位帝王为一个臣子所做的暖心之事。

这对于雍正来说,就是一句话,一件不值得记忆的小事。对于他来说,却是天大的事情之一。

因为这件事,蒋廷锡就死心塌地地,跟着雍正混了。从保守派变成改革派,矜矜业业,一直到雍正十年病逝任上。

八爷对着满天星月微笑。

——四哥,说实话,弟弟真是佩服你的。仔细想想,蒋廷锡老母亲的安危,对于你来说根本不用在意,但是你在意自己臣子的心情,不光是用他们办差,把他们当成伙伴,当成一个人看,做了一个皇帝不该做的分外之事,纵观历代帝王,能如此体恤下情的上司,少之又少。更何况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那?

可是呀,世人不记得。世人不会去想,雍正并不是一个脸谱化的人物。世人只会人云亦云地骂严苛的、是暴虐的,骂跟着雍正的人都是走狗,儒家的叛徒。

八爷摸着胸口,他其实也是世人中的一个。世道艰难,能养活自己都不容易了,哪里顾得上想那么多那?

康熙四十二年的春节,老百姓开开心心的,朝野上下凡是沾边的,都是胆战心惊、小心翼翼。

康熙要打下去索额图一党,怕被牵连。太子要报复所有打压索额图一党的人,怕被牵连。怕变成炮灰,又想吃肉,瞄着空出来的好职位,趁机获得更大的利益,或者觉得,可以抓住机会,讨好康熙或者太子。

蒋廷锡只是其中的一个小炮灰。

大头,传说中饿死索额图的宗室贝子苏努是一个,刚过完春节,被康熙从宗人府提出来,封为蒙古旗副都统。

当然,苏努的手段有点不如大佬们的眼。平郡王纳尔苏,则是堂堂正正多了。

平郡王纳尔苏,远祖是大清开国功臣代善的长子岳托,始封克勤郡王,是清朝八大铁帽子王之一。

皇太子要报复,要在自己势力受挫,自己一方士气不振的时候,杀鸡儆猴,找的人不是苏努,就是平郡王纳尔苏。

康熙四十三年的正月十五,君臣同乐一起赏花灯。

一大早的,艳阳高照,人人高兴今天是好天气。早到的纳尔苏开心地跟着同僚们上来高楼,一眼看见皇太子,忙打千儿行礼。

太子大怒:“如此大节日,平郡王这般穿着,还有一点大清郡王的礼仪吗?”

说着话,腰上的鞭子抽出来,对着平郡王就抽。

纳尔苏被打的懵了。

官员们都吓的只管跪下求情。

可是太子打定了主意,手上用足了力气,“噼里啪啦”地抽个不停。

纳尔苏被打的皮开肉绽,还不敢还手。

他对于太子来说,不光是请命抄家索额图家的人,还是曹寅的女婿,娶了曹寅女儿的人。这对于太子来说,那真是大仇人,他心里门儿清,只能抱着头防住要害忍住了。

但是这样一位身份尊贵的宗室成员,竟然光天化日下遭到太子殴打,原因就是“今天出门迈了右脚”这样的错误,朝堂上的人都知道了,史书上也落下一笔了。

可是太子一点不在意。

他很满意,大臣们看着自己时候的恐惧。

一整个春节期间,皇太子经常代表康熙接见外国使者,一改往日的风度翩翩,给人的感觉就是极度傲慢、猖狂不已。因为礼物不合心意,不顺从皇太子的要求定下来明年的贺礼,被罚跪,被严重羞辱的朝鲜使臣回国复命对国王表示,如果太子继承皇位,大清一定会亡在他手里。

康熙都知道。

老大出发去西部黄河源头了。

老四带着一家人去承德督办避暑山庄,度假游玩去了。

老三彻底鹌鹑了。

其他人,更管不到了,连插句话的资格也没有。

满朝上下都看着,康熙和皇太子父子两个,还在僵持着。

三月十一日,因春训雨水多黄河暴涨,山东、河南再次发生决堤大洪水的灾难。山东地方赈灾不利,大量饥民逃出来家乡,在京众多,五城施粥不能遍及,康熙命八旗大臣各按旗分在城外三处煮粥赈济,派佟国维、明珠等监赈。各大衙门大臣、内务府也各分三处赈济,然灾民的去留仍是大问题。

佟国维这段时间,又斗起来了,在康熙面前说:“皇上,这些灾民,可以按其心意去留。”

气得康熙大骂他一顿,要他在家里反省。

灾民必须返回家乡的,问题是怎么劝说他们返回。否则就不是山东赈灾不利,朝廷也是糊涂办事了。但是佟国维不认错,觉得康熙小题大做,他还是康熙的舅舅那,康熙能打压索额图,还能打压他这个亲舅舅?

不得不说,佟国维真是错误地判断了形势。八爷来劝说,他也不听。

然后,等四爷从承德带着一家人赶回来,就听说佟国维被康熙罚得狠了,停了一切职务,对外说是:“病重了退休养老。”

四爷笑个不停,他就知道。

当然,四爷还是要真诚地去看望的,一手抱着胖儿子,一手拎着礼盒,四爷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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