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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仁义之举(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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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森一听,“你不走?你什么意思?”

加代说:“这事谈不妥,我不会走的。我得谈妥才会走。”

“谈不妥!”

“谈不妥吗?大哥,话别说这么满。没有解决不了的事儿,你说你想怎么解决。需要多少钱,才能摆这事?你提要求。”

康森说:“多少钱也摆不了,我不差钱。我就这一个弟弟。老弟啊,如果是你的弟弟被人打成这样,你会不会不报仇?”

加代说:“都有理由,你有你的理由,我有我的理由。事既然已经发生了,说那些话就没意思了。你把李正光整死,你弟弟能马上醒过来,马上站起来?他不也还这样吗?现在我跟你谈,大哥,你要多少钱,你说个数,我给你。最起码别得没剩下,剩下钱了,不也行吗?”

“老弟啊,你出去吧。我们谈不明白,我也不想跟你谈。”

加代一听,“就是多少钱也摆不了这事吗?”

“多少钱也摆不了。你给我一个亿都没用,我不要。”

加代说:“就非要把李正光整死了?”

“对。我非要把他整死。”

加代一听,“那行。既然这样的话,这事就好办了,就比我想得简单多了。”

“什么意思?”

加代说:“你把这帮哥们找过来,无非就是想让他们在北京帮你找人呗,是这意思吧?”

“是这意思。”

“那行,今天我就在这坐着,我告诉你们一句话,就是我加代在,你们找不了人。要不你们就试试。”

康森一听,“老弟,你这是跟我耍横,还是摆派头装b来了?”

“那你看看呢。你看我到底行不行。我跟你好说好商量,我还是那句话,事既然已经发生了,你把正光杀了,不会改变你弟弟的结果。我给你拿钱找平衡,有什么办不了的?什么了不得的事啊?”

康森哈哈一笑,“那行。老弟,那我就看看你一个人到底多牛逼,我真想见识见识你到底怎么让我这帮哥们不管的。”

加代看着一帮哥们,说:“这样吧,你们都说一说你们想找什么人办这事。我看出来了,你们都是做买卖的,你们说准备找谁吧。我把话放在这里,你们找谁都没有用。不信,你们可以当着我的面找人。你们找的人不一定能帮你,而且你还把我得罪了。”

康森一听,“老赵啊,上回你跟我说,你那个姐夫怎么的,你给他打个电话。”

老赵笑笑说:“这个......”

康森一摆手,“你给他打个电话,什么这个那个的?”

“不是。我等一会儿,我姐夫这两天忙,出门了。等他过两天回来,我再找他。”老赵笑着说:“你跟加代好好谈呗。我认为加代说得在理,真是那么一回事。我倒不认识李正光,假如你给他打死了,你弟弟立马就能好吗?也不能啊!加代挺讲理,给你拿钱。要多少你就说呗,我们都是商人,有什么不能谈的?”

“不是,老赵,你......”康森气得说不出话了。

老赵一摆手,“你别我你的了,反正我姐夫这两天肯定不在,别人我管不着。加代,好好谈呗。”

老周说:“我不认识人。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跟你说我不认识人。你说那行吧,来吃个饭吧,到时候帮支个招什么的。我说实话,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听都没听明白。尤其是我代弟这一来,我说实话我更不能参与了。我们不能交一个得罪一个,对不对?我说白了,我也不是混社会的,我帮第一,打第二。我跟谁都好。你们研究吧。”

生意人和社会人在一起谈判,有理也说不清。

8

没人帮你,说明你不够强大。

老赵和老周明确表明了态度,其他人不说话。康森一看,说:“行,我不用你们。哥几个,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弟弟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你们都袖手旁观?我大老远从南方来到北京,投奔你们,求你们办事,你们没有一个管我的?行。”康森看向加代,“这事就是你办?”

加代说:“大哥,我还是那句话,你要多少钱你说,我一定不还价......”

没等加代说完,康森手一指,“你他妈给我闭嘴。我不知道你是哪来的,我也不需要认识你。即使我这帮哥们都怕你,我也不怕你。听懂没?我自己找人,我就是拿钱砸,也要把李正光砸死。我必须给我弟弟报仇。”加代呵呵一笑,看向其他人,“你们有没有帮他的呀?”没有人说话。看着其中一个老板,加代说:“大哥,哎,大哥,你坐半天了,你是不是刘啊?”

老刘一听,“啊?噢,加代,我......。”

加代说:“刘哥,你跟我装象呀。一进门我就认出来你了,你连招呼都不跟我打,你是不认识我呀?”

“没有没有,我,近视。”

“近视怎么不戴眼镜呢?”

“出来着急没戴。你看我这才看出来,哎呀,你是加代呀,哎呀,妈呀,刘哥不对,刘哥眼瞎了。加代,你别挑我。”

“不挑不挑。那哥几个呢?要是没有帮的,我就得说话了。要是有帮的,你们可人打电话或者提人也行。我看我认识不,即使我不认识,也没事。我再找人也行。你们说句话。”

生意人的头脑是精明的,也是会见风使舵的。虽然有几个不知道加代,但一个其他几个认识加代的人都那样了,一个个只顾低头抽烟了。

康森一看,“哥们儿,你们都不喝了是吧?我白找你们了。我看几年,十几年,几十年的交情一文不值。行。加代,你牛逼,到你地盘了,四九城是你的地盘是吧?你人脉比我大,你把我这帮哥们吓往了。我会让你看到我是怎么收拾李正光的。我可以走吗?你不会在这包厢里打我吧?我能不能走?”

加代一听,“大哥,你说话的方式四不象。说你是生意人,你说话的方式有点社会。说你是社会人,你却又想以金钱来解决问题。你他妈多栖呀?”

“他妈听不懂你说什么,我能不能走?你不会在这包厢里把我打死吧?”

加代说:“森哥,我说最后一句话。你是东莞的?”

“东莞的。”

加代问:“认识太子辉吗?”

康森一听,“你认识小辉啊?”

加代拿出电话,“我打电话,让他跟你说。”

康森一摆手,“你别打电话了,小辉到现在还欠我钱呢。你实在要打电话,你问问他我是干什么的。”

加代拨通了电话,“辉啊。”

“哎,哎哎,代哥。”

加代问:“你在哪呢?”

“我,我跟几个哥们吃饭呢。哥,你......你来东莞了?我不在东莞。”

“我什么时候说我去了?”

太子辉一听,“你,你没过来呀?我以为你来东莞了?我在想你要来的话,即使我不在,你照样可以在我的夜总会玩。”

“哦,你上哪了?”

“我这地方,这地方属于哪呢?我这,我这属于东莞跟广州交界,我一会儿可能上广州,也许去香港,不一定。”

加代说:“我找到一点别的事。”

“什么事?你说。”

“有个叫康森的,你认不认识?”

太子辉电话里没吱声。加代说:“说话!认不认识?”

“接触过几回。你跟他......”

“他就在旁边呢,我求你点事,你帮我跟他打个招呼,让他给点面子行不行?”

“哥,我俩哪里说哪里了。我跟你一个人说啊。”

“你说吧。”

“对我不错,对我挺好。好几回给我拿了不少钱。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我方便介入。做人得讲点感情,是不是?”

“啊,那你忙吧,拉倒吧。”

“哥,那我就不管你了。”太子辉挂了电话。

加代假装电话仍在通话中,说:“那我就揍他了。我一会儿看看是在北京还是去东莞揍他。他不服我,不怕我,哪能行呢!”

放下电话,加代说:“森哥,这些礼品,是我送给你的,你一会儿拿走。正光的事,你既然办了,我一会儿打电话让他回来。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正光有一丁点的问题,谁要是找他了,我就找你。”

听加代这么一说,康森想了一会,“你能给我拿钱?说话算不算数,你能够拿多少钱?”

“你要多少钱?”

“两千万。”

加代当即说道:“不可能的事,多大个事啊?把你弟打死了啊?打伤了也不是治不好。大哥,你不是拿我当冤大头吗?”

“那你说你能给多少吧。”

加代说:“我这张卡里准备了一百万,我最多再给你加一百万,一共二百万。森哥,我挺尊重你,换作别人的话,我都不会答应他。”

康森说:“你给我吧。”

加代一听,“大哥,你要是敢作弄我,后果你能想到。”

“我作弄你干什么呀?你给我吧。”

“你等一会儿。”

加代打电话通知王瑞,去哈森那里又取了一百万。

四十分钟以后,王瑞送来了一百万。加代把卡和一百万往康森面前一推,“大哥,这是你的了,这事过去了。”

“行。加代,你了不起,这事过去了。”

加代倒了一杯酒,说:“森哥,感谢你给面子。我知道森哥不差钱,这纯属是给代弟面子。我请在座的各位给我做个见证。你们慢慢吃,慢慢聊。我干了这杯酒,就走。”说完,加代一饮而尽,一挥手,“走!”带着邹庆和孟军走出了包厢,把门关上了。

在没有人帮忙的时候,作为生意人的康森,表面上接受了金钱的平衡。

9

刚走出包厢,邹庆说:“大哥,我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怎么呢?”

邹庆说:“他不可能跟你和解的呀。这钱不是白花了吗?”

“我想到了。”

“你想到了,还给他?”

加代说:“里面坐着的十几个老板,哪一个身价不过亿,哪个没有人脉,没有好靠山?我不能全得罪吧!旁边那五六个可能不知道我是谁,但不是傻子,他们是看其他人没吱声,才没说话的。说不定私底下就给他支招了。我这么一做,最起码没得罪北京那帮人。他们看加代还行。至于说他过后反悔,或者怎么样,我等着他。只要他不在四九城闹就行。因为正光还要在北京生活,懂了吗?大庆。”

“哥呀,你这鸟脑袋......”

加代一听,“什么?”

邹庆连忙纠正,“不是,我说你这脑瓜都想到这了。”

加代说:“那你说我怎么办?我来办这事,我能怎么办?正光不在深圳,也不在东莞,他不得在北京吗?北京那帮人不跟他闹就行了。”

“那二百万不扔水里了吗?”

“这算什么呀?过后,我给他找回来。如果他不反悔,这钱我就给他。他要反悔,我就要回来,他给我这些都不够。”

邹庆一听,“了不起,真了不起。”

包厢里,沉寂了一会儿,四五个不认识加代的老板说:“老康啊,说你这事......”

康森看向靠近门口最近的一个老板,问:“他走没走?”那小子起身开门看了看,“走了。”

老森子看着老赵和老周,问:“你俩还在这干什么呀?”

老赵和老周一听,“那我们走了。”其他几个认识加代的也跟着走了。包厢里只剩下康森和四五个不认识加代的老板。康泉说:“你们几个真不想帮我?”

“不是不想帮,大家都没吱声,我们也不清楚加代这人什么来头,你说这帮多帮少的,到时候又说这不好那不好的,当面上我得罪他干什么呀?想办他,就过会办呗。但现在你俩这不已经和解了吗?其实真挺好。”

康森说:“和解个屁。他给我拿了钱,就和解了?”

“那你看你不跟人和解,你要人钱......老康,不是我说,我们是好,但我实话实说,你就真把李正光送进去了,有什么意义?你弟弟也不会好,你不如要一点钱,当医药费或者当补偿了。”

康泉一听,“不是,你家的人,你不能帮我找了?”

“我怎么找啊?你都跟人和解了,人家都给你拿钱了。现在我给你找人,这小子不也出头办吗?人家也不是没有关系。我看这小子也不是一般人。假如我找到人了,他一个电话过去说他给你拿钱和解了,到时候我跟我的朋友怎么说?我都没法说。你真要是有那个想法,你别要钱。”

康泉说:“不是,我是想背后下手。”

“你这叫什么话呢?男人说话要算数!你答应了,而且受了人家的钱,你还想打人家,这样不好。”

康泉一听,“那我退给他。”

“你怎么退呀?拉倒吧!我回去了。你要是觉得少,你可以跟他多要一点。这事我没法再帮你,你都已经和人家和解,收了钱了。凡事得讲理。我走了,你们谈吧。”四五个老板都走了。

回到酒店,康森把电话打给了太子辉。“小辉,我是你森哥。”

“森哥,你怎么得罪加代了?”

“不是,这加代是什么人呀?”

太子辉说:“深圳的,我这么告诉你,要多牛逼,有多牛逼。我不知道你们因为什么。突然给我打电话,我都有点懵逼了。我说实话,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到底因为什么呀?”

康泉说:“他一个朋友把我弟弟打成活死人了。”

“活死人?”

“对。就是名义上活着,其实跟死了一样。加代多牛逼,我不了解,我也不知道。我要是找你,你敢帮我收拾他吗?”

“怎么收拾?”

“你帮我拿捏他,让他低头,让他服软,让他跟我说他错了。”

太子辉一听,“大哥,你这不是跟我打电话,你这是跟我说故事。你太太瞧得起你辉弟了。我要是有那两下,我就不在这待着了,我早就插上翅膀飞了。”

“你这小子怎么跟我说话呢?”

“不是我这样跟你说话 ,满广东也找不到这样的人啊。”

康森说:“那是吹牛逼!”

“还我吹牛逼!你找吧,大哥,你找。你找到了,你让我看看,或者你传到你的空间让我看看照片。”

“你他妈说话没个正经的。”

“大哥,就这个事,你希望人家怎么跟你谈?换做我是加代,人家朋友打了你弟弟,我的朋友去找你,我也这么谈。要多少钱,你说吧。想怎么解决,你就提呗。谈不了,那就打呗。你以为他会求你吗?”

“他也没求我。”

太子辉说:“他不可能求你的。谁办都是一样的方法。”

“行,我知道了,我找其他人。”

“就是非要斗一斗,非要作死?”

康森说:“不用你管了,你现在胆子小了。亏你是混社会的,怂成这样了。”

“哎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是拦不住你。大哥,怎么说呢?不管怎么说,我们好了这么多年,我送你一个祝福,好人一生平安。”

“什么鸟话!”康森挂了电话。

康森找太子辉帮忙,虽然没有成功,但方向是对的。社会上的事,让社会人去办。

10

把别人当傻子的人,自己最傻。

康森拨通了满立柱的电话,“柱子啊,哎,我,我你是森哥,康老森。还记得我吗?”

“啊,森哥啊,哎哟,你真是稀客啊。你怎么有我电话号码的呢?”

“我现问的。挺好吧?”

“挺好挺好。你怎么样?”

“我也挺好。柱子,我跟你说件事,你帮我出出主意。”

“哦,你说呗。”

“你认识加代吧?”

柱子愣了一下,说:“不认识。”

康森一听,“不认识,哎,不认识可太好了。我跟你说,这事......”

“哎呀,森哥,我这边忙,我不跟你说了。”

“不是我就几句话......”

立柱说:“改天我给你打过去吧。”

“你哪天打?”

“我改天打。哎呀,我草,我这信号不好,喂,没信号了......”

康森说:“我能听见你说话。”

“我听不见你说话。”

“你这不听见了吗?”

“不是,哎,我听不见......”满立柱挂了电话。康森再打,满立柱的电话就一直忙线中了。

连续找了两伙社会都不愿意出手。康森想到了终极手段,拨通电话,“彬子,你上回跟我说你认识金三角那边的小亡命,现在还有资源吗?”

“有啊。森哥,你要雇啊?”

“多少钱?”

“这行业要看干什么的。”

康森说:“不用把他怎么样,就是逼他给我服软,道歉。”

“没有这样的项目。”

“怎么能没有这种项目呢?”

“你这活能给多少钱呢?”

康森说:“正常价格呗。”

彬子说:“正常价都得摘点什么,比如一只胳膊、一条腿什么的。”

康森问:“一根手指头?”

“你可拉倒吧。一个手指头还叫活呀?”

“不是,我就给钱呗。干这种活的人,一天多少钱?”

“一人天五万。”

康森一听,“你给我找十个,你让他们来东莞找我。”

“行,那我明天飞回去啊。”

“好,正好我也跟你说说怎么回事。”

“好嘞,彬子挂了电话。”

第二天,彬子带着十年小亡命过来了。彬子介绍说:“森哥,这十个是我手里面最狠的十个精兵强将了,全是维他南的。”

“身上有没有小金人?”

“都有。个子最高的那个,身个有五个,最少的也有两个。”

康森把弟弟被打、加代出面从头到尾和彬子说了一遍。彬子说:“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你把他弄过来吧,你不能让我这伙人去四九城找他去吧。”

“我把他弄过来。我给他弄到深圳或者东莞来。你把人准备好了,到时候看我眼色行事。我先跟他谈判。”

“那你得想好啊。你光把他跪跪下,打折他一只胳膊也没有什么大意思。你可以跟他要钱,多要一点。”

康森说:“我这回跟他要两千万。我就不信你这十个兄弟把短把子往他脑袋上一支,他还敢不给我两千万。他给两千万,我再收拾李正光。”

“我草,你他妈够损的。”

“那没有办法,那你说怎么办?”

彬子说:“你约他吧。”

康森拨通了加代的电话。“喂,加代老弟啊。”

“哎,你好,哪位?”

“我是康森。”

“哎,哎,你好,森哥。”

“代弟,我回东莞了。你看方不方便,我们见面聊一聊。”

加代一听,“方便,你回来吧,来北京。”

“我就不过去了。你来东莞吧。”

加代一听,“哦?可以!”

“老弟啊,你放心,大哥没别的想法,一丁点别的想法都没有。”

“没事没事没事。”

“不是,你得相信我啊,我可没别的想法。”

加代说:“我知道,没事。”

“那你来呀?”

加代说:“我来。”

“你什么时候来?”

“我现在我就买飞机票,晚上到。”

加代说:“那晚上我等你呗?我找个地方,来了一起吃饭。”

“行行行,没问题。我直接飞深圳,然后去东莞行不行?”

“你飞广州也行,我派车接你。”

“不用不用不用,你等我吧。”

“晚上八点我找地方,一起吃饭。”

“行行行,好嘞。”加代挂了电话。

孟军说:“这他妈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越说没事不是越有事吗?”

“呵呵,他拿我当傻子。你把大伙都叫上,我估计他肯定有备而来。”

孟军说:“我就不信太子辉能帮他。”

“不会是太子辉,估计是其他人。可能会是谁,我也不知道。你通知郭帅、马三和大志。健子有伤,就别带去了。”

“哥,丁健蹦高高要去,前两天那事没带他,他都生气了,说下一回去哪必须叫他。”

加代一听,“那你把他叫上。”

孟军给北京的几个哥们打电话。加代把电话通知深圳的江林准备好人马,晚上一起去东莞。

加代带着丁健、郭帅、孟军、马三、大志和王瑞从北京出发了。江林深圳精挑细选了三十人。

晚上晚上六点来钟,三十五人,人手一把十一连发,大志一边口袋塞了四根小管管,屁股后面别了两只小香瓜,从深圳出发奔东莞去了。

路上加代把电话打给了东莞的雷庆,也是不打不成交认识的一位大哥。当加代把事情告诉雷庆时,雷庆说:“这康森是Sb呀!代弟,你不用来了,我直接在东莞把他灭了。”

“不用不用,我来都来了。”

“不行,那我跟你一起去。”

“庆哥,你听我说,在不找其他人的情况下,你能准备多少人?”

“三百来个。”

加代一听,“你能有这么多人?”

“有啊,我最近手里有不少施工队,看矿护矿的也有。”

加代说:“你准备好人马。一会儿我电话通知你去哪里。”

“行。”雷庆挂了电话。

11

加代拨通了康森的电话,“哎,森哥。”

“哎呀,代弟,来了?”

“我来了。”

康森说:“你往城东来吧。我让司机接你去。我找了一家私人会馆,不接你的话,你找不着。”

“行吧。”

“你开什么车?”

加代说:“我这边就一辆劳斯莱斯。”

“啊,行,好嘞。”

加代说:“江林,你们别跟我一起,在后边俏俏跟着。”

康森的司机过来,一摆手,“是代哥吗?”说话的时候,司机特意往车里瞄了一眼。

“哎,你好。”

“跟我走吧。”

“行。”加代更加确定康森有阴谋了。

康森的司机上了车,一边开车,一边把电话打给了康森,“哥,就他一个人和司机。”

“一个人?哎呦,天赐良机。老天爷都帮我。好嘞。”

康森站在会所三楼的窗户边往下看,嘴里唠叨,说:“这加代是他妈牛逼啊,到南方还坐劳斯莱斯,挂五个九牌照。俏你娃的。彬子!”

“哎!”彬子来到身边。

康森问:“没问题吧?”

“有什么问题?”

康森说:“一会儿以我摔杯为信号。”

彬子问:“你摔哪个杯子?别搞不出动静,这地上有地毯。”

康森低头一看,说:“我往桌面上摔。”

彬子说:“你要摔出响声啊,别摔不出声音,那可就出洋相了。”

“放心吧,我一定会摔出响声的。听到我摔杯子的声音,你就领着你那帮兄弟进来。”

“行。”彬子点了点头,领着十个兄弟埋伏在隔壁包厢去了。

你看一摆手就要背着领着四个人出去了。算了,隔壁包厢做好埋伏了。加代在康森的引导下,带到会所的三楼。正常私人会所里,没有人的包厢门是开着的。但是加代发现自己将要进入的包厢门是关着的,而且里面还没有说话声音。多年闯荡江湖的经验告诉加代,有鬼。

康森的司机一摆手,“代哥,请!”

往包厢一进,加代一摆手,“森哥。”

“哎呀呀呀呀,老弟,请坐。”

加代坐下了,说:“找我什么事?”

康森说:“边喝边聊,今晚没有别人,就我和你,我的司机给我俩倒酒。自己人,随便聊。要不你也把司机叫上来。”

加代一摆手,“不叫了啊,他也不喝酒,而且岁数还小,就让他在下面待着吧。”

“那也行,那就不勉强了。”司机把酒倒上了。

康森说:“老弟啊,没别的意思,找你来,就是还想把这事再聊聊。”

“你说。”

“我回来之后,左思右想,我觉得钱少了点。”

加代问:“多少钱能满意呢?”

“你不是给了我二百万吗?”

“对。”

康森说:“要是后面再加一个零,我的心里就痛快的完了,这事也就能过去。”

“在北京,我俩不是谈过吗?我说不太可能。”

“老弟呀,我借用你的一句话,凡事都是可以谈的的,没有办不了的事。你在北京说不行,也许在东莞你会说行。来来来,喝酒喝酒喝酒。”康森哈哈大笑。

加代说:“大哥,你还别说,这真有道理。”

“你看,绝对有道理。说实话,对于你这种聪明人,我特别欣赏。我觉得你这个人,一点就透。来,我们碰一杯。”两人一碰杯,加代和康森一饮而尽。

康森问:“老弟,这酒喝的还行吗?”

“挺好的。”

“那你看这个钱什么时候能给呀?”

加代说:“看你什么时候想要呗。”

“我现在就想要。老弟,我知道你在深圳买卖很多。对于你来讲,两千万轻而易举。要不你给大哥写个支票?要是手里有卡,现在给我也行。”

加代说道:“哎呀,大哥,你要说让我拿这个钱吧,我还有点心疼,有点舍不得。”

“钱财乃身外之物,有什么舍不得的?老弟,大哥就送给你一句话,什么都没有生命重要。你有再多的钱,一口气没有了,有什么用?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什么事得想开一点。大哥要的不多,两千万。”

“哎呀,也是哈,那行,那你看我就回去张罗张罗,争取最近给你。”

康森一听,“那可不行。你今天就得给我。今天给我了,这事今天就能翻遍。明天给我,就不一定是这个价了。”

加代说:“哎,大哥,我要是一分不给呢?我不仅不给,我还要把那二百万要回来,你觉得可能吗?”

康森呵呵一笑,“你迷失方向了?”

“我怎么可能迷失方向呢。我清楚地知道。”

康森哈哈大笑,“这是东莞,不是北京。你不会是在做梦吧?”

加代说:“这不是喝酒聊天嘛,对不对?那既然不行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

康森问:“你是给还是不给呀?”

加代说:“不给。”

康森说:“你他妈挺猖狂啊!”

“我一直不都这样吗?在北京不也这样吗?”

“来东莞还是这么狂?”

加代说:“必须狂。”

康森拿起酒杯,问:“哎,老弟,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不是酒杯吗?”

康森说:“老弟,你知道酒杯一碎,会发生什么吗?”

“不知道。”

“那我可就把它摔碎看看了。”

加代说:“摔吧。我看看。”

“我可真摔了。”

“摔吧。”

康森拎起酒杯,啪地一下摔在了桌上。啪嚓一声,彬子带着十个兄弟冲了进来。彬子问:“大哥,是他吗?”

“就是他!”

彬子一挥手,“把他围上!”

12

二把短把子,八把刀,把加代围上了。康森哈哈大笑,“老弟,哎呀,这回明白了吧?在哪,不得说哪里的话吗?怎么样,再给你一次机会,但是现在得涨价了。”

“怎么涨价?”

康森说:“你得跪下,双手把钱交给我,这事可能还有商量的地方。”

加代也拿起酒杯,说:“大哥,这是什么呀?”

“什么意思?”

加代说:“你知道把它摔了是什么后果吗?”

康森一听,“哎,俏你娃,你学我说话呀?”

加代说:“我也摔一个试试。”

“你摔吧。”

加代把酒杯往墙上一砸,啪嚓一下。

康森问:“有什么呀?哈哈,有什么......”

哐地一声,包厢的门撞在了墙上。左帅冲了进来,手中的十一连发管口冒着烟。十个小亡命都吓了一跳,目光同时看向门口。左帅朝着屋顶哐地一响子,“跪下!”陈耀东、丁健、郭帅、孟军等人也冲了进来。三十来把十一连发瘵在手里,大志一手一只小香瓜。

左帅朝着一个小亡命的腿上哐地一响子。两个拿短把子的一回头,左帅和陈耀东把十一连发的管口对准两个小子的鼻梁上,“想试试吗?”

九个小子立马双手举过头顶,跪下了。康森一下懵逼了。

加代让陈永森把十个小亡命带了出去。来到康森跟前,加代说叫了一声森哥。康森说:“代哥,玩笑了。”

加代说:“还有一只杯子,你摔呀!”

“呵呵,代哥......”

加代抬手给了康森一个大嘴巴子,“谁他妈跟你呵呵?”

康森说:“兄弟,事翻篇了,我弟弟白挨打。李正光我也不追究了。”

“大哥,我还是那句话,跟你好说好商量,你要懂事啊。你要是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就让你知道知道。”

加代看向彬子,“他应该是找的你吧?那十个人是不是你带来的?”

“是深圳代哥吗?”

“是!你是谁呀?”

“代哥,我,有印象吗?”

加代看了看:“你是谁呀?”

“代哥,我见过你。你想不起来了?”

“我在哪见过你呀?”

“我在向西村看到过你几回。”

加代看了一眼陈耀东,一挥手,“打他!”

陈耀东朝着彬子的腿上哐地一响子,彬子的一条腿没了。康森的喘气声明显粗了起来。加代对陈耀东说:“继续!”......彬了的另一条腿没了。

康森吓得闭上了眼睛。加代说:“把眼睛睁开!”

康森害怕地睁开了眼睛。加代问:“看清楚了吗?”

“看清楚了。”

“森哥,要想收拾你,现在就可以把的两条腿和胳膊摘了。但是我不想欺负你。允许你找人吓唬我,说让我跪下,跟我提要求,无所谓,我都不挑你。这事能翻篇吗?你要是还不服,我就再换个方式收拾你,只要你能受得了。正光是东北的,你也是东北的。你弟弟要是不那么说话,正光绝对不会打他。大哥,我这么告诉你。正光有心打死他,你应该能看出来。正光现在还有外地。说实话,我可以不替正光办这事。你比我了解李正光。我如果给李正光通个信,你是什么样的结果? 大哥,我之所以没那么做,是觉得都不容易。我也能理解你,你弟弟被人打成那样。我拿钱给你摆这事,挺尊重的。你别不识相。如果可以,那二百万你留着。有空的话,我去看看你弟弟,需要我帮打好的医生,你说句话。大哥,别难为李正光了。跑到这边来,好不容易拼到今天这样了,能吃口饱饭。大哥,何必赶尽杀绝呢?”

“老弟啊,这个......”

加代说:“大哥,随便你,你要是嫌钱少,你说你差多少,我给你。只要你敢要。”

康森说:“我不是那意思,你说那句话,我确实......明白了。正光没找我,这确实......”

加代一摆手,“行了,不说了。你请我吃饭,没吃成。我看你他妈连菜都没点。你他妈要了三只酒杯,你怕第一只摔不摔呀?”

“没有,算上我的司机,正好三个人。”

“哦,我少算了一个。你说实话,点没点菜?”

“没点,我考虑到你也不会吃,能省则省。主要是为了办你嘛。”

加代一听,说:“你看,你挺实在的。我请你吃饭。想吃什么?”

“我不去了。”

“不去不行。跟我吃饭去。”

“非得要去吗?”

加代说:“不去的话,扇你嘴巴。”

“那走吧。”

加代把电话打给雷庆,“庆哥,在哪呢?”

“我就在我的饭店呢。”

“我到你家店吃饭啊,我和森哥一起过去。”

“哦,我明白了。”

加代又问道:“我问你点事,小辉回来了吗?”

“谁?太子辉呀?他没走呀。“

加代问:“他在哪呢?”

“他就在店里呀。我刚才路过,看到他在门口跟几个人比比划划聊天呢。”

“你确定?”

“肯定呀。”

“行,我知道了。”

加代和三十来到兄弟来到雷庆的饭庄。一推开门,三千来平方米的大厅里坐满了人。雷庆一摆手,“代哥。”

加代说:“这是干什么呢?这么多人。”

雷庆说:“不听说你要打架吗?我这边把人准备好了。叫代哥!”

三百三人齐声高喊,“代哥,代哥,代哥......”

加代一摆手,“不用不用。也不打了。”

“谁?打没打呀?”

“打什么打?就是他!”

雷庆冲了上来,加代伸手拦住了。“不用打,不用打。”

康森吓坏了。加代说:“没事,我护着你。”

一帮人在雷庆的店里吃了饭,又去太子辉的店里玩了一晚上。一个月后,李正光打电话回来,得知情况后,也回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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