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村长都允了…”
得到村长准许，不少人挤到麻辣烫摊位前。
有些人舍不得积分，原路返回窗口前，有些人则闻着香味咬牙下单。
看着这一幕，宁烟一边吸溜着嫩滑粉丝，一边暗暗点头。
什么叫有效营销？
让客人看得馋、闻得香，最后选择下单才叫有效营销。
小苗越忙精神越好，许久没见的虚影都隐隐冒头。
白玛没有去排队，而是守在甘奇旁边，一边给他捶腿，一边打量四周。
最后视线定格在宁烟和小苗身上。
她实在不懂，这冰天雪地的，那俩人为什么穿那么少？
不冷么？
他们穿着棉袄加皮毛，一到晚上还会觉得冷。
“白玛，怎么了？”
甘奇呼出口气，正想让孙女去排队吃饭，见她盯着餐车老板，有些疑惑。
女孩附耳询问，“祖祖，他们穿那么少不冷么？”
甘奇声音沙哑，“你把手套摘了，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白玛听话摘下手套，想象中的寒冷并未出现，甚至还有些温暖。
“诶？好神奇啊！”
甘奇慈爱地拍拍她肩膀，“好了，去排队吧，想吃什么都可以，记得带上秋吉。”
白玛愣愣点头，活动着手指转身，找到秋吉后，她一脸兴奋。
可没等她说话，秋吉语气焦急，“白玛，你冻糊涂了？快把手套戴上，冻疮可是顽疾。”
后者摇摇头“秋吉，真的不冷，你脱下试试，这儿好暖和的。”
秋吉见她双手白皙，没有一点寒冷造成的青紫，将信将疑摘下手套。
“真的…不冷！”
白玛见好友一脸惊讶，又暗戳戳道。
“诶你说…这老板，会不会就是雅客神使者？有物资，有神力，还漂亮…”
秋吉嘴角一抽，“我劝你，还是多喝点我炖的鱼汤吧，这一看，就是我哥那种特异功能。”
“切，谁要喝你的鱼汤，我要去吃麻辣烫，那么多人排队，肯定好吃。”
“那我也去。”
俩人嘀咕完，正好排到她们，接过晶核放到兑换台上，等机器吐出卡片后，俩女孩又是一阵惊奇。
蒙扎不胜其烦，“你俩叽叽喳喳什么，赶紧去吃饭！”
俩女孩瞬间捂嘴，鹌鹑一样溜进麻辣烫队伍。
刚站好，旁边一人端着餐盘路过她们，诱人的香味扑面而来。
在看见满满一碗各种不知名食物后，白玛吸吸鼻子，迫不及待拉着秋吉往进挤。
只见，不大的摊位上，摆着无数不锈钢盆，边缘处夹着食材名、所属类别。
白玛指着其中一个，小声吐槽，“鱼豆腐是什么？四四方方的，哪里有鱼？”
秋吉嘴角一歪“笨，用鱼肉做的呗。”
“那甜不辣用什么做的？”
“……”
见她默然，白玛低头偷笑。
很快，轮到她们选菜，厨师递给她们一人一个空盘，介绍完菜价后，安静返回汤锅前。
俩女孩挤挤挨挨，拿着夹子游离在每个盆前。
“秋吉，尝尝这个，还有这个…”
“白玛，那个你不能吃，还有那个，给我放下！”
挑挑拣拣七八分钟后，俩女孩终于确定好食材。
她们菜盘上，最多的是绿色蔬菜，只有一点点肉菜，还有一块面饼。
这种做法当然不止她们，排队吃麻辣烫的人，基本都是菜多肉少。
自气候骤变，她们已经两年没吃过新鲜蔬菜，而从冰层里挖出的冻菜，吃起来总有一股腐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