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好奇妙，他还想体验一次。
凤灵韵虽然不理解他为什么每次都要问出来，但还是点了点头。
“可以。但……”
凤灵韵扬起下巴，“这次换你来。”
得到她的许可，顾淮笙脸上的幸福开心，快要溢出天际。
他“嗯”了一声。
轻轻俯身，贴上那朝思暮想的红唇。
他的吻如他的人一样，先是用细碎转地亲吻试探。
在有了她的许可，便会温柔地学着她的样子，进入她的城池，与她追逐，共舞，再邀她参阅每一处风景。
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凤灵韵觉得自己的唇都麻了，才将搂在顾淮笙脖颈的手，轻轻地捶着他的肩膀，趁他辗转的空隙时，轻声说着。
“顾淮笙，不要了……”
语气里的软糯和柔媚，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是她的声音？
顾淮笙哪里听过凤灵韵这种说话的声音？
她向来都是直爽的，豪迈的。
这种难得窥见的娇媚之声，宛若天籁琴音，绕梁三日，久久不散。
本就有抬头迹象的某处，更是在这一刻，鼓胀得让他难受。
他不想被凤灵韵发现他的卑劣，向后退了两步。
可是他的推开，无疑就是将自己暴露。
凤灵韵早就感受到他的异样，在他退后，更是大胆地将目光看了过去。
顾淮笙抬手遮挡，一脸紧张和愧疚地说着，“抱歉，是我孟浪了，我，我下次注意。”
看着他紧张又害羞的样子，凤灵韵轻笑出声。
“顾淮笙，这都是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你不用刻意压制。”
即便有她的安抚，顾淮笙也依然觉得自己整个人羞得要爆炸了。
怎么可以让凤灵韵看到这个反应？
凤灵韵不知道他具体在想什么，但大概能猜出来他是在不好意思。
她越过他，拿起纸张，轻轻地擦拭着他脸上的口红印。
顾淮笙看着她专注的样子，不免又生出了想要亲她的想法，他抬起手，轻轻地擦拭着她唇角晕染的口红，喉咙滚动，眼神炙热。
“我又想亲你了，阿韵，我可以吗？”
第三次了。
凤灵韵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顾淮笙，为什么每次亲之前，你都要问一下？”
好羞人啊！
顾淮笙一脸真诚。
“我尊重你，我不想单凭我自己的想法强迫你，满足我自己的私欲，去做让你感到不舒服的事情。”
凤灵韵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
她看着顾淮笙，不敢相信这种话会是他一个古代人说出来的。
她内心既震撼又觉得感动，同时也觉得羞愧。
毕竟两人刚刚正式接吻，算是她强迫来着。
她故意逗他，“那我要是说，不同意，你是不是就不亲了？”
“是。”
顾淮笙认真点头，“在我心中，你的感受最为重要。阿韵，你的喜怒哀乐，便是我的春夏秋冬。”
听着他的情话，凤灵韵感觉到心里的甜，像是不要钱似的冒出来，向着四肢百骸蔓延。
她又问，“那我强吻你，你会不会不高兴？”
“怎么会？”
顾淮笙不假思索地告诉她。
“阿韵与我亲密时的一切行为我都喜欢。尤其喜欢阿韵吻我时的霸道和强势，那样我能感觉到，阿韵的心里，多少有一点我的存在。”
情话让人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