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脚板破皮都能让晋川勃然大怒，似乎把导致她肋骨受伤的黑衣女人打个半死也很正常。
她听到了女人带着恨意的两声‘对不起’，这个声音和那晚在水库听到的尖利声音十分相似。
但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具体哪里不对，她说不上来，仔细想想，大概是对晋川的一种天然的不信任。
周鹤云阴沉着脸推开门，一股腐烂味道直冲口鼻，呛得人忍不住倒退三步。
“这是什么味儿？”虞枝捂着鼻子问。
周鹤云叫了几声，留在这里伺候周晴的人却一个都没出来，“奇怪了，人都哪去了？”
“不会是被周晴杀了，烂掉了吧？”虞枝觉得这股味道真的很可疑：“姐姐，你觉不觉得很像死人味儿？”
“……”
周鹤云翻了个白眼儿，“少看点小说恐怖电影，现实中哪有那么多杀人害命的事儿。”
虞枝：“有的。”
晋川就是个典型。
周鹤云让她在门口等一等，吩咐保镖一定要看好她，不能让她在受一点惊吓。
自己则大步走进别墅，径直奔着楼上去了。
趁着安静，虞枝四下打量起来。
那晚在湖滨别墅，女人被打的浑身是血，根本看不出模样，她只能凭借伤势判断，周晴是否就是那个女人。
周晴和那个女人受伤的时间太一致了，她没办法不怀疑。
不大会儿，周鹤云就捂着鼻子下楼，厌恶的说：“周晴把养着的宠物猫掐死了，佣人都被她打跑，所以也没人收拾。”
“把猫掐死？什么时候？”